撑到极致的娇小肉穴。他痛苦地哀嚎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但这并没能换来丝毫怜悯,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他被迫转过头去跟对方接吻,野兽一样的尖利齿牙撕扯着他的嘴唇与舌头,这下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苦闷的、哭泣般的喘息。
“女士,”他听见对方在唇齿相交的间隙含混地发问,声音里带着笑,却再没有曾经的温情,只有满满的恶意,“是我吗?是我强奸的你吗?”
“哈……啊啊……我,我不……知道——”他艰难地挤出几句台词,还没等他说完,余下的话语就被下一轮的凶猛挺动撞得粉碎,他猛地抽吸了一下,这一口气却久久都没能吐出来。
“是吗?不过,也许你需要再花点时间感受一下,感受一下我肏你的方式跟那个强奸犯到底有什么不同……不要忽视每一个细节啊。”
“呜啊……别……”
青年的动作实在狠戾得不像话,每一下抽插都深重得几乎要捅穿肚肠直捣内脏,窄小肉穴被撑开到几近胀裂的极致,失去肛塞的填充之后,肉棒每一次短暂抽出的间隙都会使得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漏出些许,随着那只丰满肉臀底下的浓白水洼越来越大,男人被精水填塞得鼓胀的肚皮也渐渐小了下去。这一奇异的变化引得背后的青年发出古怪的哑声嘶笑:“啊呀,真不好意思,您的‘孩子’,好像被我干得流产了……”
说完,他两只洁白而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掌已经朝着男人微隆的小腹狠狠按了下去——迎着他自己耸胯肏干的方向。
“啊啊啊——!”
在被迫着挤出这半声凄厉惨叫之后,男人嘶哑的声音就慢慢微弱了下去,眼前阵阵发黑,晕厥感时隐时现。
视线渐渐模糊,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流出了眼泪。身体与心灵已经极度疲惫,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能够昏过去,可是每次濒临昏迷之际都会被一阵粗暴得比强奸更甚的猛烈肏干硬生生弄醒,意识半浮半沉,像是漂浮在水中,惶惑而痛苦,无边无际的痛苦,男人已经彻底折服在这场残酷肉刑之下。
如果能张口求饶,如果求饶有效……
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几张熟悉得令人觉得可怕的面孔一齐撞入了他的眼帘。
“叶菲姆,游戏先暂停一下吧,让幼崽们先来,他们是第一次发情期。”
不知是谁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而背后的青年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随后动作就变得迅疾而粗鲁,简单冲刺了十几下之后就粗喘着射了进来,短暂的停歇之后,青年将他的身体从自己半软下来的阴茎上拔下来,随意推倒在铺了一层天鹅绒地毯的地板上,就像是随手丢弃一只灌满了精液的飞机杯。
——这么残忍地、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他的人,原来是叶菲姆吗?
那个心软又腼腆,会因为他的一句夸奖而高兴上一整天的孩子……
索科洛夫颤抖的手紧抓着地毯,像是一种支撑,勉强让自己不至于狼狈到趴到地上。他缓缓喘出了一口气,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终于消退了几分。
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是另一只手,更多的手纷纷覆了上来,好奇似的戳弄抚摸着他的脸颊与身体。有人……几个人,在他跟前蹲下来了。
“你……是谁?”说不上是陌生还是熟悉的嗓音问,似乎还带着点紧张。
索科洛夫慢慢把头抬了起来,视线一点点聚焦。
眼前的这几张脸孔正如刚才匆匆一瞥之下的那样,美丽、天真、不谙世事,望着自己的眸子纯净得像是水晶,一丝瑕疵都看不见。
安东,尤利安,谢尔盖,奥古斯特维奇,阿布拉沙……那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同样的脸在他脑海里依次闪过,每一张脸都微笑着,满怀希望地注视着前方,每一张脸上的表情都定格在他们最鲜活生动的那一刻。
……这样一来,好像那些被漆黑海水席卷而去、连一片残骸都无法留下的冰冷画面,才是荒唐的假象,虚无。
男人黯淡而麻木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
大概是长期与异种高强度交媾、融合了对方大量体液的缘故,他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察觉到眼前的雄性——即使他们过分年轻——是急需自身抚慰的对象,男人体内像是坏掉了一样疯狂分泌着某种类性激素样物质,奇妙的、原始的性欲的气味如同实质一般飞速向外攀爬,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少年身体歪晃了一下,似乎无法再维持蹲立的姿势,“咕咚”一声坐倒在地,满脸通红,既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把脸藏在同伴的背后,怯生生地偷偷瞧他,胯下却慢慢支起一个颇为显眼的帐篷。
旁边有人嘲笑似的哼了一声,仿佛是不屑的意思,可仍有一股不爽与嫉妒夹杂在内,十分粗鲁地嚷道:“快点完事,一会儿我还要接着干你!”
弗拉基米尔是同伴中最早熟的,懵懵懂懂也明白一点这档子事,当即羞得满脸通红,有点迁怒地大声喝问:“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