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肚上一闪而过,“好了,您可以继续了。”
短暂的停顿,似乎在努力回忆。
“……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一个男人……非常年轻的男人,袭击了我。”
“袭击?是抢劫犯吗?请说得明白一点。”
“……他强奸了我,把他的……恶心的精液,都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在说到“恶心”一词的时候,男人不由流露出了几分真情实感,眉头微皱,而这显然令负责审问的警官感到不快,讯问的进程一下子加快了不少,用词也变得露骨:“是吗?您这么笼统的说法可不行,我必须得掌握更具体的线索,要不然可不好找出凶手……他是怎么强奸您的?采用的是什么体位?你们有接吻吗?他除了肏您这只可爱诱人的屁股,还对您做过什么事吗?”
男人被这一连串毫不客气的下流问话砸得晕头转向,他张了张嘴,但像是卡壳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表情有些难堪,脑袋慢慢低了下去。
青年再三催促,他也不肯再开口,脸上像火烧一样蔓延起一层浓郁的红,那可怕的热度灼烫得他坐立难安,脖颈连带胸膛的皮肤都红了一大片,更衬得他胸口那些青青紫紫的手印咬痕触目惊心。
“我……我忘记了,想不起来……”男人最后被逼得没办法,他实在说不出那些淫秽粗俗的词眼,只得硬着头皮胡乱答道。可是,话才刚一出口,他就猛地反应过来这种逃避式的回答恰巧会将剧情导入另一条分岔路,他刚刚才亲身体会过的另一种取悦对方的方式……
“不,不不!抱歉,我不是……这不是我的答案!让我想想……”
然而,男人仓皇失措的补救随即就被另外的声浪一股脑儿地压倒了。
“好啦,警官大人,既然这位女士想不起来,我们就还是用老法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黑暗退去,就像是幕布被拉开,露出几位坐在旁审室的年轻男人的脸——眼神灼灼发亮,涌动着亢奋欲火的、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
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旁审室的大门一拥而入,像是饿极了的狼群一样目标一致地朝着唯一一只美味羊羔扑去,直到负责审讯的青年警告似的在桌沿上狠敲了几记皮鞭,他们才不情不愿地暂且停住正搂着那可怜男人肆意揉摸抚弄的动作,极其敷衍地一个接一个说起自己的台词:
“啊,我是酒吧的调酒师马特维,我看这位女士离去时孤身一人,就将客人托付给我的同事叶夫根尼,追出酒吧去送‘她’——”
“我是街道清洁工阿纳托利,是在附近的那家小餐馆对面遇见‘她’的,‘她’好像喝醉了,走路踉踉跄跄的,我出于好心就上前扶了‘她’一把。”
“达尼亚,网络工程师。我在家中睡觉,突然被一阵尖叫声吵醒,于是下楼查看——”
“乔玛,也是听到了求救声才前去帮忙——”
……
青年们飞速说完台词,接着就紧紧地盯住了警官,期待着他的宣判结果。
警官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这条剧情线刚才已经走过一遍了,如果男人按照剧本的安排来回答,接下来就该是他因为害怕被按上卖淫罪的名头而主动引诱自己,被保释出狱后就顺理成章成为自己的情妇的剧情了,可是现在……
“好啦,女士,”他不爽地说道,“既然你认不出这些来帮忙的男士中究竟是哪一位强奸了你,那么就用身体来辨认一下吧,想必您的屁股还能记得把自己搞成这副凄惨模样的大家伙,谁第一个来?”
——安托斯怀着一丝遗憾的心情拍了拍手,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游戏暂且中止的信号。
“哦,安托斯,”警官——谢苗托着下巴,懒懒地从实为办公桌的审讯桌上看过来,“工作处理得怎么样?”
安托斯微微一笑:“还好。今天是新剧本吗?看起来很有意思。”不顾同伴们不满的连声抱怨,青年脱下外套,推着几个已经看傻了眼、直愣愣得像块石头的少年走上前去。
“怀孕的脱衣舞娘在下班途中被陌生男人尾随强奸,报警后又被当值的警员诱骗发生性关系……”谢苗懒散的语气在看到安托斯身前的少年们时一停,身子也慢慢坐直了,“这是?”
“新的麻烦,不过,报酬还不赖。”
索科洛夫看到了几张久违的、稚嫩的面孔。
在已经被不知多少人轮奸过一遍后又被曾经的部下抱在腿上奋力肏干,身体剧烈地上下颠簸起伏,脑子都被晃得晕沉沉的,思维混沌成了一团烂糟糟的浆糊,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极力压制下反抗的本能,放软了身体迎合对方毫不留情的凶狠攻伐,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那只不过是来自心理层面的无用安慰。
胸部被两只从背后伸过来的手用力抓揉、碾按,贯穿有两枚冷硬乳钉的乳头几乎要被那过于狠戾的手指掐拧得从胸膛上掉下来,剧痛感压迫着心脏,呼吸都随之困难起来,可是来自后穴的顶撞还是一下狠过一下,似乎恨不得要将整根狰狞粗壮的巨棒都塞入那个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