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巴,替他将脱臼的关节正位。素白指尖摩挲着被精液染得斑白的丰厚唇瓣,不过几下抚弄,指腹就已经沾上了点点血丝。
“哪里出的血?”谢苗问,嗓音还因为刚才那阵销魂蚀骨的致命快感而略带着几分沙哑,表情却冷静了下来,目光沉沉,深邃的紫罗兰不曾映透一丝光亮。
“……喉咙。”男人嘶哑地回答。
“疼吗?”
“疼。”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像是要以此压下涌上喉口的腥甜,舌头温顺地缠上了抵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熟练地细细舔舐,仿佛是在为另一根袖珍阴茎口交,脸上没什么耻辱的表现,神态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驯谄媚。
谢苗冷眼看了他半晌,忽然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算重,只不过让那张已经满是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的脸偏到了一边去,连个手掌印都没能留下。
“贱货。”青年轻声说,“以前不是很不乐意吗?千方百计要躲……现在倒是乐在其中了嘛。”
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放弃的呢?尊严,自由,荣誉,灵魂……一个人所能拥有的一切。
他们这些肮脏的异族混血种又算得了什么?他们的人生,如同烈火般焚烧着生命的爱情,永远归寂于黑暗的同伴……
全都,一文不值。
12
今天过来的人很多。
自从停战协议正式签订之后,驻扎此地的外交官们就变得尤其清闲,作为唯一的一位消遣对象,他们一向乐意在他身上消磨时间,可是还从没有一次性来过这么多人。
也许是因为索科洛夫前段时间一直在陪伴那些新来的孩子的缘故,年轻男子本就旺盛吓人的欲望迫不得已遭到压缩,一旦爆发就像是崩泄的山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沉闷的空气,浓郁熏人的雄麝气息,在肢体交缠的片刻间隙投下的重重人影,温度与赤裸直白的肉欲味道一起不住攀升。
“唔嗯……啊……呼……”
男人艰难地用两条胳膊支撑起身体,以一种等待配种的母兽的姿势趴伏在柔软的床面上,后腰下塌,臀部却高高地翘起,极其柔顺地吞进了一大根粗硬鸡巴。
结实饱满的身体随着正抓着自己腰侧耸动抽送的动作来回颠晃,两块曾经漂亮干练、线条利落紧实的胸肌在经历岁月流逝之后不可避免地松软下来,又因为青年们充满淫猥意味的抓揉玩弄而最终变成了丰腴惹眼的两团软肉,正如水球般晃悠悠颤个不停;胸前两枚乳头因为穿了银钉而始终沉甸甸地挺立着,乳晕色泽随着男人年岁渐长反倒愈显浅淡,尖端透着一点莹莹的粉,大概是叫人叼着尖儿狠狠嘬吸过了,这两颗小小的肉珠水汪汪的,看起来鲜嫩又可爱——直到一根通体青紫发黑、狰狞粗壮的肉棍毫不客气地挺了上来,涨得紫红的硕大龟头蹭了蹭乳头,有人大咧咧地命令:
“身体抬起来,我要干你的胸。”
索科洛夫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汗水从额际淌下,有几滴可能滴落进了眼睛里,他总觉得眼球酸涩刺痛。出于冲刷排解异物的本能,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他的视线都模糊成了混沌不清的一片,可是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男人还是努力抬起胳膊,蹭了蹭眼泪与汗水,费劲地睁大眼睛,想看清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都不喜欢自己被错认,认错人的下场恐怖到让他想一想就忍不住发抖。
“唔……根纳季……”
“嗯?竟然没说错啊,我都想好了要怎么罚你呢。”青年笑嘻嘻的,俯身下来亲了亲他,“怎么认出来的?乔玛的痣不是长在这里的吗?”
青年侧了侧脸,一点鲜艳红痣在眼角下熠熠生辉,这是他在过来之前突发奇想用画笔涂上的。
“因为我正在肏他啊,白痴。”乔玛紧了紧正箍在男人后腰的手掌,迫使他将上半身抬起来,露出丰满诱人的胸部,同时还不忘朝同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少废话了,你干不干?不干我就——”
“……不是,痣。”男人低低喘了口气,像是以此换回一点说话的力气,只是从受伤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叫人有点难以听清,“他脸上的是一种原态生物素……注射后的后遗症……为了观测、咳咳……唔……观测新发现的87号元素……”
乔玛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正午阳光下的冰雪那样一点点消融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哦,”根纳季问,“那我呢?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的手腕……”
他似乎也并不在乎男人的回答,刚问出口就显得兴致了了。也不等对方说完,他就有些烦躁地抓住面前两团柔软乳肉狠揉了两把,在男人控制不住的痛哼声中用力将其推挤成类似乳房的形状,又把早就勃发硬挺的阴茎插进这两团蜜肉之间,带着一种亟待发泄的火气极其粗鲁地上下挺动起来。
“啊……”
自从穿过乳钉以后,男人本来算得上钝感的乳头就变得对各种刺激都格外敏感起来,这两颗软软的肉豆几乎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