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刻不在挺立着,此时更是被那毫无温情可言的凶狠顶肏磨擦到火辣辣发疼,让他吃痛地不住哼吟。
索科洛夫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这对饱满的胸肌也并没有发达到可以像真正的乳房那样供人乳交的程度,只堪堪能包裹着大半柱身,根部囊袋与头冠都不得已暴露在外。根纳季觉得不够爽快,便又用力往上一挺,强逼着男人用嘴含住龟头,手掌也覆上来随着抽动按摩精囊,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好好舔,舌头跟嘴唇都用上……”
他依言点了点头,尽力张大嘴,用嘴唇完整地含住龟头,舌面摊开,紧贴在马眼附近细细地舔舐吮吸。
在谢苗之后,索科洛夫又相继为两个人进行了口交,并且每次都做到了深喉,把所有射出来的精液都乖乖吞了进去。他态度顺从,不曾有片刻挣扎,可是受伤的喉管能连续使用两次已经算是勉强,等第三人也兴冲冲地把阴茎插进去之后,他实在控制不住喉腔肌肉痉挛般的反应,大声呛咳着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随之而出的唾液里也染上了明显的血色。
在那之后他们就不再强求他深喉。
现在,作为辅助乳交的一种手段,他只是尽可能地将龟头含入口中,并不敢咽得太深,只配合着对方耸动的节奏嘬吸着舔弄,这不算费力,熟练之后也不会影响呼吸,算是难得的比较轻松的性爱姿势。索科洛夫紧绷着的心弦也松懈了几分,困倦感慢慢翻涌,他有点困了。
——当然,男人无比清楚自己绝不可能在此时得到睡眠的恩赐,只得强撑起精神,努力地手口并用地伺候着口中巨物。不过神态难免地慵懒下来,成熟硬朗的眉眼之间倒多了些异样的风韵,伸着舌头一下下舔着鸡巴的模样简直像只懒洋洋舔水的母猫,看得围观的青年们心里也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不安分地四处抓挠,一股火气渐渐从下腹涌上来,过于炽烈的热度甚至将那梦幻飘逸的紫罗兰都烧成了一片赤红。
“唔……嗯……”
几团阴影围了上来,深深浅浅地笼罩在身体上方。
正在专心口交、同时卖力地扭腰摆臀迎合着来自身后的激烈顶撞的男人发出困惑的一声轻哼,可是随即就是模模糊糊的几声交谈,还没等他弄明白是什么意思,根纳季忽然骂骂咧咧地从他嘴里抽身出来,随手抹了抹不小心带出来、正挂在他唇上的黏腻银丝,又将他低伏的身体一推,彻底推回乔玛怀里。
后者嘟囔着抱怨了几声同伴的急性子,就抱着他往后一坐,膝盖微曲,顶开他两条大腿。姿势的变化使得那根本就在他体内埋得颇深的阴茎又挺进了几分,几乎把他的整个腹腔都塞得满满的了。
男人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轻轻扭动着腰臀想坐起来一点,然而很快就感觉胸口一窒,横亘在他胸前的手臂奋力一勒,逼得他不由得挺直上身,手脚自然而迷茫地顺势抻开,呆呆地看着那根刚从他嘴里退出不久的阴茎再度凑上来,不甚温柔地径直塞进他微张着的嘴中;属于其他人的柔软微凉的手掌紧跟着摸上他的身体,不怀好意地、极其淫猥地揉捏不止,双手被人虚握成拳,两根炽热滚烫、硬勃得吓人的粗壮肉棍一齐插了进来,几声遗憾自己动作慢了一步的叹息过后,便有人摸上了他的腿弯甚至脚掌……
等、等等——
男人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片刻的僵硬之后,他喉头一哽,艰难而不可置信地挣扎起来。
自己如今的处境……难道还可以有更不堪、更下贱的余地吗?他们、他们把他当成什么了?哪怕是暗窑里那些最末流的妓女、街头卖身的野鸡,也绝不至于要遭受这种侮辱!
这种……这种完全蔑视对方人格,完全将其视作与发泄性欲的器皿等同的无耻行径……
已经熄灭的火焰,在淫邪下流得令人发指的穿堂风中又隐隐有了重燃的征兆。
可是看着昔日的长官、高高在上的教导者对着几根鸡巴露出这种夹杂着愤怒恐惧的目光,奇异的电流好像“滋啦”一声贯通了脊背神经,青年们亢奋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盯着一盘香气扑鼻的美味嫩肉,仿佛是安慰,又仿佛是恐吓地摸了摸他的脸——那紧咬的,不住鼓颤抽动的腮部,那愤恨的、抽泣一样的急促惊喘,多么美妙啊,就像是在共奏一曲空缺已久的婚仪乐曲。
他是他们的配偶,妻子,淫荡可爱的雌兽,他们有权力对他做任何事。
青年们微笑起来,开始了自己的淫乐享受。
“啊——!唔唔……”
男人的半声叫喊噎在喉咙里,然而最终也只能转为无力的软弱呜咽。
他已经无法再挣扎分毫了,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下方那根硬热壮硕的肉楔之上,因为重力的缘故他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下沉,万般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将这柄刑具般的器物吞得更深,小腹满胀酸麻,对方每一下猛烈至极的恶劣挺动都是落在脆弱肉壁内的沉重一击,每一下都能让他难受得忍不住干呕,更何况是这种又快又猛、直顶得他臀腿肌肉啪啪作响的粗野干法;
胸口被大力地重重揉捏着,中间夹着的一根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