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异能者在桃源里大打出手这件事,着实惊动了不少人。
这两人打完架还不算完,紧接着又一前一后赶到林殊家门前,一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哐哐砸门,一个满脸阴沉地盯着大门看,眼里的郁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可不管他们怎么闹,不管招惹来多少流言蜚语,那扇门始终紧紧闭合着,也不曾有人出来看一眼。
林殊已经把自己和女儿锁在家里七八天了。小姑娘生性好动,起初还跟爸爸抗议过,但她毕竟早熟懂事,一看见爸爸脸上那股子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哀愁幽怨的神色,立马就乖乖地不吭声了。
林殊的脸上还带着泪痕,面色满是凄苦。他抱了抱怀里的女儿,低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低声说道:“等找到妈妈就好了……等妈妈回来,就没事了……”
欣欣听得半懂不懂,只好伸出软软的小胳膊,轻轻地环抱住爸爸。林殊感受到女儿动作里的宽慰,再也忍不住眼泪,紧了紧手臂,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这般作态,自然是跟前几日之事脱不了干系。就在他闭门不出的第五天,秦骞实在忍不下去了,趁着夜色翻墙进来,将还在睡梦中的男人狠狠奸了个透。林殊后来被弄醒了,还被逼问为什么一直不开门,是不是在会奸夫。他答不上来,几乎被操了个半死。秦骞这次直到天光大亮也不肯走,软硬兼施地威胁林殊搬来自己家。林殊被干得丢了半条命,现在身体还是软的,小屄也跟真的坏了似的不停向外流着精液与淫水。他哭得停不下来,一被放开就软倒在床榻里,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在心里骂秦骞这手硬心黑的小崽子。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一时贪图自己这副异于常人的古怪身子,可自己已经任由他逞了两回兽欲,可他竟然还得寸进尺地要求自己搬过去跟他同住!就秦骞那副急色又饥渴的样子,自己下面那处怕不是真要被插坏干烂了!
他不肯答应,秦骞就作势又要操他。林殊哭哭啼啼不愿就范,两人肢体交缠、拉拉扯扯,他不知说了多少软话、答应了多少羞耻的条件才堪堪将那祖宗哄走。可就在林殊抽抽嗒嗒送他出门的时候,竟然又撞上了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的柳司明。
林殊对柳司明是又愧又怕,尤其是他现在衣衫大开,半露出来的蜜色胸脯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与咬痕,眼眶通红,嘴唇红肿,全身都遍布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番的情欲气息……面对着柳司明几乎要杀人的可怕脸色,林殊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秦骞却很得意,揽住他的腰耀武扬威,两个人差点再次打起来。
桃源里素来还算和睦安乐,这两人这次闹出了不少乱子,不仅旁人议论纷纷,连章凌都被惊动了,跑来问林殊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林殊的心里堵得难受,话也说不清楚,而章凌早从别人嘴里听过些内情,见林殊支支吾吾不肯说,脸色就先冷下了几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要忙着跟我哥撇清关系,原来是勾搭上了新的野男人。”
林殊又羞耻又难过,可事实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他骚浪成性勾引男人,还惹得人家为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愈发沉默。
章凌见他这副窝囊模样心里更是火大,她强压住火气,耐着性子跟林殊陈清利弊:“我先前早跟你说过的,秦骞那家伙就是个活脱脱的小疯子,要放在以前他就是迟早要进局子的少年犯!还有那个柳司明,他是最近才来这儿的,听说之前一直是一个人在外面飘荡,他能是什么等闲之辈?你招惹他们能讨得什么好?”
“我没有……”林殊小声嘟囔了一句,被章凌用更大的音量压了过去:“你没有?没有什么?是没有主动勾引他们还是他们没有为你打架?”
章凌的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又似被千万只小虫啃噬,一半火热一半麻痒,难言的愤怒与嫉妒将她原本美艳无双的脸庞衬托出一种略显狰狞的姝色,所幸林殊低着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出口的话语犹带着一丝失望:“林殊,我帮你不是想让你从我哥的婊子变成别的男人的婊子,要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听我哥的话好好看住你呢?那样至少你还是我们家的东西。我只是,我希望你——”
我希望你能够不囿于男人的臂弯……我希望你能够自由。可是她的话并没能说完。
她眼睁睁地看着林殊抬起头,用那种夹杂着难过与委屈的表情望着自己,盈盈的泪水在那双还红通通的眼睛里打了几个转儿,终于顺着脸颊慢慢滴落下来。
“……我没有……呜、我没有勾引他们……”徒有一副健壮躯壳的成熟男子如同一个被人冤枉盗窃的小孩子那样委屈地啜泣着,声音沙哑柔软,鼓胀丰满的乳肉都因为他急促喘息换气的动作而上下起伏颤动,说不清来由的魅惑悄悄地随着空气蔓延,将这方小小的天地烘托出一种隐晦暧昧的莫名气氛。“我只是想、我只想找到静华……我没办法……我照顾不了欣欣……我只是想找人帮忙,我没有、没有想过要这样……呜呜……”
那一串串毫不吝惜的眼泪好似直直砸在了章凌的心上,砸得她头晕目眩、精神恍惚,心里阵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