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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一地鸡毛(普普通通修罗场)(1 / 2)

即使深爱着妻子,林殊也不得不承认静华是个敏感、多疑、善变、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温柔体贴的女人。但就是这样的妻子,在听他说想要搬家的时候,竟然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就答应了。

“正好我最近刚被调到总部,就在那附近找间房子吧,以后上下班也方便。”卸完妆的女人一边往脸上拍爽肤水一边从镜子里盯着丈夫混杂着心虚与愧疚的脸,语气十分平淡,“没事,也花不了多少钱,你不用担心。”

妻子的爽快表现使得本就良心不安的男人更加难受,他嗫嚅着说了句什么,静华没听清,转过头再问的时候却被男人一把抱住了。她愣了下,哑然失笑:“干什么?撒娇?”

林殊没说话,她却明白了什么似的,轻轻揽住丈夫宽阔的肩膀安慰:“是不是怪我前段时间太忙,一直没陪你?对不起啊宝贝,实在是抽不出空,等我忙完这阵子就能申请休假了,你想去哪儿玩?海南?巴厘岛?我会好好陪你的。”

不是的……不要向我道歉……林殊的内心完全被酸涩的苦汁浸透了,愧疚感犹如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看着明明对发生过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却耐心哄着自己的妻子,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明天,最晚也得是明天,他一定要跟柳司明彻底断绝来往。

女人垂下眼帘,指尖捻起丈夫垂在肩侧的一缕发丝,靠近嗅了嗅。

有点冷淡的、陌生的清香。混合在自己所熟悉的沐浴液的香气中,分外刺鼻。

的确该搬家了。这种糟糕的地方,差点带坏了她的宝贝。

林殊删除拉黑了柳司明的所有联系方式,之后他们就来到了妻子的公司总部所在的另一座城市。林殊心里其实还怀有一丝歉意,认为自己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像极了懦夫,但他那天真的被柳司明吓到了。对方要求他跟自己结婚,那种神情与语气绝不似作伪。林殊对于柳司明的恐惧之心尚未完全消除,更理解不了对方的执拗从何而来。可他当然不可能答应,更不可能离开妻子。他寄希望于柳司明也能如自己一般慢慢放下,所以不再接任何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也绝不通过任何来自陌生人的好友申请。渐渐的,那个美貌青年好像整个人都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连一丝曾经存过过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于是他也就可以因此自欺欺人,仿佛之前的事情并不曾发生过。

后来,不过一年的时间,就是那场被幸存者称为末日的浩劫。

再后来,他侥幸进入了被认为是人类最后的希望的桃源,在今日,再次与柳司明相逢。

林殊的记性并不好,大脑也下意识地想要淡忘这段麻烦的记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柳司明了,可是在真正见到对方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这位青年。

心情再度变得沉甸甸的,故人重逢,他完全体会不到喜悦。青年弯下腰,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掌心冰冰凉凉的,带着细微的颤。柳司明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古怪:“你还活着……你还活得好好的……我还以为那个传闻只是重名……”

林殊有点困惑:“什么传闻?”

柳司明面沉如水:“你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

“那我问你,”柳司明逼近了他,手下用力掐得他的脸颊肉有点痛,嗓音也又哑又颤,“你和那个章遥,你们是什么关系?”

林殊反应过来那个所谓的“传闻”是什么了,无非又是些无聊低级之人编排的俗艳秘闻,他难堪不已,咬着牙不说话。他其实也觉得自己当初做得有些绝情,可难道自己就非得乖乖忍受对方淫弄,和妻子离婚?这个人、这个人凭什么摆出一副捉奸的架势逼问他这种隐私的问题?不过是看他好欺负,习惯了将他捏扁揉圆,心里头也无甚尊重罢了……

柳司明目睹男人倔强不言、以沉默作为抵抗的模样,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肯说?那我换个问题,你现在还是处女吗?有没有让别的男人操过你?”

“你、你够了!”林殊终于忍不住了,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也不由握拳,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肉之中。他实在羞愤难堪,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他一直以男性自居,就算下面多了个器官也从没觉得自己就是女人了,这个人却总是一口一个处女地叫他……

林殊深感受辱,站起来就要走。但马上就被柳司明拽住,身体也再次被拉了下来。柳司明并不多跟他废话,直接将他按在刚才那块石头上。林殊被硌得生疼,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叫。柳司明这时候根本无暇心疼,他急于求证,一把撕开了林殊的裤子,双手握住结实的大腿压向胸口,却看到了一副令他目眦欲裂的艳景:他之前不过是粗略看过一眼、用唇舌和手指蜻蜓点水地碰过几下却不舍得直接破瓜、决心等到新婚之夜再好好享用的娇嫩小肉屄,现在却如同一团被人干烂的红肉,肿胀得不成样子。从那道被肥嫩的外阴唇瓣挤成一条密缝的屄口顶端,隐约能窥见半颗鲜红欲滴、肿胀成樱桃大小的小肉珠,因着双腿被按向自己胸口的姿势,那条肉缝柔顺地向两侧分开,露出更深处幽红盈润的媚肉,正是一副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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