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了,郁姑娘自认为是很好、安全的时节。
可是,她错了,谁说在室内不比外面玩得疯。
此刻的郁满蓁,从镜子里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玫瑰椅上,身上写满密密麻麻浪荡不堪的字,两条腿大大的打开。
写上“洩慾专用”、“骚穴”的小穴被玩的红肿软烂,两片肉瓣合不拢,穴口不断流淌着淫液。
最羞耻的是,她却极想要被肏,阴道好空虚,想要立刻被填满。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被阿雋狠狠地肏。
想听阿雋一边肏一边骂她臭婊子,最好还要扯着她的发,抽打她的臀,打肿打红,高高的隆起。
呜,她已经不是平日的郁满蓁,而是不知羞的淫娃。麻绳紧紧绑着她的胸部,把乳房勒得更大更胀,身下花穴露出,汨汨水流不止,好像随时等着被插入。
叁分羞涩屈辱,七分兴奋期望,小穴开开合合,飢渴地扭着腰臀。
久久未见阿雋有所动静,郁姑娘憋得慌,出口哀求:“大人,求求你,快来褻玩我的骚穴,尽情...肏干她!”
她的身子好热,尤其是阴道,灼烧般想要阿雋冰冷的长指肏入捅开,甬道又似有万蚁噬咬。
受不住了,痒得要哭了!肉体的折磨,让郁姑娘理性崩盘,拋却维持了十七年的矜持。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郁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喜欢被凌辱,她把这种羞人的癖好归咎阿雋身上,是因为她喜欢阿雋,因此阿雋对她做什么,她都喜欢,都享受......
而她,亦只在阿雋面前放浪形骸......
今天一早醒来,她还在想因着太寒太冷了,阿雋就没有借口拉着自己到外面交欢,不会被撕烂衣裳拽着肏穴。
小脑袋还在记恨阿雋玩什么山贼与女侠的游戏,趁机撕烂她的衣服,有一件是她喜欢的,下次要她赔自己一件新的,还要买霓裳店的限量款!她还记恨香儿竖什么稻草人,吓得她以为院中有人!
早上她还舒心的想,那什么公主果真如阿雋所料,把自己拋诸脑后,再没有缠着自己,而是另找了青楼里的新欢。这样她终于能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不用终日担惊受怕。
午间她还骂骂咧咧阿雋,那人说什么想天天拉着她行房,“天冷,冰凉的手指插入,你身子便会爽得颤慄,乳头也敏感的凸起,很快肏得一身热,比吃火锅还要暖身!”
”快滚开,你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郁姑娘推开靠在自己肩膀,抓住她葇荑的发情母猪!她要出门看冬梅去。往年不得空,今年定要赏个够。
“冬梅哪有我好看!”被嫌弃的人自卖自夸见没有得到美人的青睞,不放弃的在身后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你手腿冰冷,宫寒之徵象,天寒易生病,需时常保持体暖。来嘛,让阿雋作药饵,帮你驱寒 肏热你的身心!”
她以为阿雋就是耍嘴皮子而已!谁猜到她揣摩心思揣错了,她错了!
这人一言不发跟在后面,忽的打横抱起她,郁姑娘不会傻到跟凌雋珈斗力气,她柔声轻唤:“阿雋,你想干嘛?”语气娇娇怯怯,想着阿雋吃软不吃硬。
凌雋珈偏偏软硬不吃,我行我素,挑眉看她的小美人,低语:“干你。”
阿蓁红了脸,认命的把小脸靠在阿雋肩头,她自己挑的良人,得自己承受。
一路左拐右转的,最后进去一间客房里,入了里间,竟然还有一间房,四面墙,没有窗户,像密室一般。
郁姑娘想起这里或许就是阿雋一直提的密室,专门为她而改造的,她不明白为何为她而设,这个阿雋到底存着什么坏心思,存心不让她好过,郁姑娘暗自羞臊,不知她又研发了什么新玩意折磨自己。
阿雋眼波荡漾,邪邪一笑,说:“过两天才赏梅花,现在先让我观一观阿蓁的桃花。”郁姑娘嗔怪她胡言乱语,没点正经样,却也由着阿雋。
也是,好几天没有跟阿雋那啥,阿雋想要了,也很自然,何况在屋里,自己哪有不答应呢?
两人纷纷解下大氅,阿雋触了一个机关,密室烛火幽幽,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望向阿蓁,郁姑娘目光转而在密室佈局陈设上,登时怔愣一霎......
四面墙贴了大镜,清晰非常,一室各种古怪道具与服饰(就是调教道具,但此时阿蓁没有接触过,所以不知为何物)。
阿雋在其中一个矮柜中取出了一张黑漆漆的铁製半脸面具戴上,又在椸架上取下绳鞭,手执鞭子,冷峻地开口:“把身上衣衫尽脱!”
郁姑娘脑子在快速地运转,緋红的脸上一双圆眼珠在转,阿雋是要玩凌虐把戏么?要是自己不从呢?
阿雋看郁满蓁傻愣愣的不配合,心道得给点顏色看,大手一抽鞭子,打在浑圆屁股上,阿蓁“呀”的惨叫,撅起嘴,心忖:奴家这就来,嘴上却投诉:“阿雋,你轻些...”
凌雋珈月前发现阿蓁癖好,她似乎喜欢被凌辱,当时就试探说要玩山贼强暴女侠的把戏,过程中阿蓁身子反应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