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死变态!你喜欢玩刺激的是不是?老子满足你!”
柏舒也不管自己哗哗冒血的鼻子,一只手扒住周桥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抓着半截黄瓜不管不顾就是硬怼。
刚刚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徐嘉跟他说过的话。那小子那天听他说完这事之后,当场拍桌子表示柏舒一定是被忽悠了,周桥的怪癖绝对不止于偷窥而已,照他看,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个传说中的“肌肉公零”,就是那种外表看着高大威猛,实际上内心饥渴风骚,整天幻想被帅哥草屁眼的骚鸡。跟柏舒那些看似正常的聊天大概率也是为了拉近关系,逐步发展为好友,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来一招饿虎扑食,用他的屁股强奸柏舒的老二!
柏舒当时听了只觉得徐嘉又在犯神经病,毫不犹豫地送了他一记白眼外加一根中指,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可是现在看来,周桥这个上赶着犯贱的劲儿,或许还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想着想着,柏舒心里的火气便愈加旺盛——他妈的老子拿你当朋友,你却想着搞老子?这谁能忍啊,忍者神龟都忍不了,他柏舒就更不用说了。于是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更粗暴起来,捅得身下人发出凄惨的嚎叫。
“我操,你、你疯了是不是?就看你几眼,至于这样吗?黄花大闺女也没有你这么金贵啊!我操操操操……”
柏舒大怒,这小子还死鸭子嘴硬?那是看几眼的事吗,那他妈的是赤裸裸的性骚扰!没把他鸡儿打断就已经很仁慈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你一顿不可。”
说完,柏舒猛地拔出那半截黄瓜丢到一边,左右看了看,从茶几底下捞出一只空啤酒瓶,握住瓶颈,一边敲手心一边冷笑。
周桥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顿时腿肚子都抽抽了。那他妈的是能塞进屁股里的尺寸?这要怼进去了,今晚上百分百得送肛肠科急救手术一条龙,严重点日后兴许得背着排便袋过下半生也说不定!
“大哥,你别冲动,你千万别冲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落泪了,所以这个教育就免了吧?啊?”
“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真真的!我以后捅瞎眼睛都绝对不再偷看你了!”
柏舒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恶狠狠地回道:“告诉你,晚了!你小子说话跟放屁似的,骗我一次还不够,还想骗第二次?想得倒美!”说着,便掉转酒瓶,从较细的瓶颈端开始,一寸一寸地往屁股洞里捅去。
玻璃那冰凉坚硬的质感与温热的肠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不是刚刚有看到那是啤酒瓶子,周桥几乎会认为现在插进自己屁股里的是一把尖锐的冰锥,那股阴森森的凉气刺激得他从尾骨到头皮都在发麻。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犯贱我承认,可是也不至于被这么报复吧?”疼痛与惊恐的双重冲击使得周桥精神迅速萎靡,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声控诉,“我都道歉了……不然你干脆再打我一顿,打到消气为止,行不行?”
柏舒看他那副又倒霉又憋屈的模样,心里感到一阵解气,同时又忍不住燃起一股恶劣的戏弄心思,便随口要求道:“打人有什么好玩的?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说你知道错了吗?那就哭一个给我看看,只要哭得好我立刻放过你,怎么样?”
周桥沉默着没有回答,心里愤愤地想,这他妈不是明摆着在羞辱他吗?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今天就是被虐死,死屋里,从楼上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哭出来一声!
“你哭不哭?”
“……”周桥咬住下嘴唇。就不哭,死都不哭!有本事你弄死我!
柏舒挑起一边眉毛,周桥越是这副不甘不愿的熊样,他就越是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还能露出什么滑稽表情。
抬手又抽了那圆滚滚的屁股一巴掌,柏舒忽然站起身来,一边在橱柜里翻找,一边大声问周桥:“你家蜡烛放在哪?还有打火机。”
周桥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答道:“在最下层……你、你找蜡烛干嘛?”难道还要关了灯搞一出烛光下的欺凌?
柏舒拎着那袋红蜡烛,冲周桥笑了笑,说:“据说往老二上滴蜡有助于刺激性欲,我打算找你来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
周桥惊了,他没听错吧,往老二上滴蜡?这是什么要命操作?还刺激性欲,怕不是要彻底阉割性欲!
“准备好了没?”柏舒踢了地下人一脚,按着他的两条腿摆成青蛙样的侧躺姿势,又用刚刚找到的跳绳将脚腕和大腿牢牢捆在一起,最后一把掐住周桥袒露在外的命根子,贴在蜡烛上轻轻摩擦。
周桥吓得蛋都缩紧了,一直哆嗦着试图挣扎,奈何柏舒的力气跟外表完全不匹配,抓他大腿的手劲简直堪比铁钳,硬生生在皮肤上留下了好几个紫红的指印。
眼看着柏舒拿起打火机点燃蜡烛,小小的火苗下,亮晶晶的红色蜡液很快蓄成了一小滩,顺着柱身缓缓流下,而柱身的正下方则是……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