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酥着腿还软着,力气哪比得过这金刚芭比,接着便被按着脑袋吻了过去。
穆澜没亲过嘴,也没挨过操,但幸运的是今天他两样都临幸了个遍。霁岩摁头和穆澜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他那根尺寸伟岸的玩意也镶进了对方体内深处。穆澜嘴被亲肿了,没一会眼睛也肿了——他眼泪从霁岩操进来的那一刻便奔涌而出,再没停过。
穆二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疼,霁岩那根驴鞭似的玩意儿又不要命地往他体内深处捣,活似要把他劈成两半。
“我……我操……你、你大爷的……呜……滚出去……疼……呜呜……”
他边骂边哭,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
霁岩意识到他再哭下去恐怕会把自己哭断气儿,于是退开几分,一下一下顺他的背,等他抽噎声没那么肝肠寸断才停下来。
“哭什么,没裂。”霁岩摸摸两人相接的地方,除了后穴被撑开成平整外,穆澜适应良好。
“我他妈操你你哭不哭!”穆澜红着眼瞪他,眼神跟瞪杀父仇人似的。
霁岩:“你刚说不想操。”
“放屁!我现在说要操你还给?”
“不给。”霁岩面不改色,并且试着开始抽动。
穆澜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抓紧霁岩的肩,边抽泣边口吐芬芳:“你吃什么东、东西长大的,鸡巴生这么粗……啊……你是想插死老子吗?不别,别动了,不行……疼!”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他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明明眼前这人才该是那个长逼挨操的,凭什么莫名其妙他就被上了。
然而没一会儿穆澜就被操开了,被顶到前列腺的瞬间他弹了一下,穴口紧绞,霁岩他夹的没防备,当即缴了械。两人具是愣住,穆澜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发生的事,后穴里头已经被迫射满了别人的精液。
他茫然的摸了一把尾椎,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了。
“我……”他嘴唇抖了抖,眼睫毛依稀还挂着水珠,“你……”
他我啊你啊的半天没蹦出个屁,那一瞬不知所措盖过了羞恼。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和霁岩体位颠倒,紧接着又被掐住腰,抬高,捅入,一气呵成。穆澜这一口气没缓过来,惊天动地咳了半天,身上这个不当人的遂即捏住他下颌,低头吻了过来,将他所有咳嗽声吃了进去。
这一次进得很顺利,霁岩找准了那一点开始猛怼,腰上了马达似的,把穆澜被操成一滩任人摆布的水,酥麻的爽意从尾巴骨直冲天灵盖,他嘴里的咒骂也渐渐变成甜腻的呻吟声。
床板被晃的吱呀乱响。
穆澜上半身已经光了,霁岩俯下身去吻他的肩膀、锁骨,胸口的位置有几道疤口,看样子像指甲抠的,不深,像是新伤。同样的疤痕他在穆澜的脚踝处也见过。他皱起眉,轻轻碰了一下,问:“怎么弄的?”
穆澜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好半响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随口说:“打架呗,有人看我不顺眼,找茬……”
他突然想起什么,哼笑一声,故意说:“跟你一样,对我图谋不轨……啊!你…”穆澜拧起眉,立时红了眼睛,眼看着又要被操得落眼泪。
霁岩沉着脸,捏住他下巴迫使他面对着自己,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穆澜忙摇头,着实想不通为何对方忽然发作。听着吱呀吱呀的床声,他猛的想起两人正在校医室打炮,立刻咬住了下嘴唇。霁岩正啃着他脖子,长长的发尾被汗浸透了大半,骚挠着他的胸口,很快察觉到身下人异样,腾出一手揉开他唇缝,说:“别怕,锁了门。”
穆澜喘息着偏过头,看到霁岩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上除了情欲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穆澜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他神情没有了往日那股不近人情的冷淡。
“什么时候锁、锁的?”
“赵医生走后。”
穆澜突然笑起来,一半脸埋在枕头里,另一边侧着的眼睛斜睨过来,桃花眼里盛着春水似的,被情欲熏陶得尤为勾人,只听他揶揄道:“霁岩,你是不是老早就想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