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少年的招呼声,其他几个原本还没留意到这边的少年们也纷纷把头扭了过来,林殊心里一慌,再顾不得躲避,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看他们一眼,手压住短得快要露屁股的下摆闷声往外走。
他脑袋低垂着没看路,还没走几步就一头撞进了某个少年的怀抱里。他臊得满脸通红,一边不住声地道歉一边抽身要走,那少年却不松手,反而把抱着他的胳膊紧了又紧,吭哧坏笑着说道:“投怀送抱呀这是?”一旁的其他少年便轰一声大笑起来。
“别、别瞎说!”
林殊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用力推了那抱着自己不放的少年一把,但对方那两条看起来瘦得跟柳条枝儿一般的胳膊却意外地强壮有力,直攥得林殊臂弯发疼。少年们这时又像是看见个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围了上来,痞里痞气地吹着口哨,盯着林殊的眼神简直在放光,还极下流地在他胸腰臀等敏感部位流连逡巡。
只穿着一件明显小了好几号的白大褂的男人,脚上连双鞋都没穿就直接踩在泥地上,按说实在是有些不好见人的。可他身高腿长,蜜色肌肉健康而丰满,胸脯跟那只在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肥软肉臀鼓囊囊得惹人眼,便也不显得多狼狈可笑,只是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伸手往他身上捏两把。
“叔,咋穿成这样就出来逛啊?”有人扯着嗓子在后头冲林殊喊,眼珠子直往他窘迫可怜的下半身瞧。
林殊可跟他们这些正经男人不一样,下头是多了点东西的,这才能跟个女人似的嫁给周老大当老婆。他们下田时也聚在一起闲话过,都没见过林殊下头到底是什么样儿,都想好好地瞧一回,看看那儿到底有什么妙处,迷得那短命鬼简直把他当成了个宝贝,藏在家里连看都不给看一眼。
这一瞧倒当真叫他瞧出个名堂来了,少年睁大眼睛,嘴里骂了一声,惊讶而兴奋地小声嘀咕,“骚货连内裤都不穿……”
他这话一出,旁边人的眼睛也跟着往林殊下面转,就连原本抱着林殊不放的少年也松了手,啧啧惊奇地要来撩他的下摆。林殊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下意识拽着白大褂拼命往下拉扯,但再怎么拽都盖不住大腿,他一着急,反倒把上身的布面扯得更开,勉强扣上的扣子顿时崩开了好几颗,柔软饱满的深蜜胸肉一下子跳了出来,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少年们热烫的视线里,好像故意要勾人似的,颤悠悠晃个不停,直晃得人背心冒汗、嗓子眼儿也跟要冒烟儿一样干渴得要命。一阵暗流涌动的死寂之后,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专门拦着咱们来卖骚的吧,婊子……”
这帮半大的揽工小子正是开始想女人的时候,暗地里也早就对这个丰乳肥臀、健硕风骚的男寡妇垂涎不已。现在又见他穿得跟AV女优一样放浪诱人,他们心痒难忍地想逗他多说两句话,他却跟被吓到了一样低着头不出声,一副十足好欺负的懦弱样儿,少年们本就躁动的心被撩拨得如猫抓般瘙痒,一个个都亢奋地跟喝了春药似的,鸡巴硬得差点没把裤裆都顶出个大窟窿。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了几个眼神后,少年们便嘻嘻哈哈地走上前来,刚一抬手,就将时刻注意着他们动静的男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颤着嗓子问:“你们要干什么?我、我要回家了,不陪你们胡闹……”
他这副色厉内荏的可怜模样看得少年们鸡巴更硬了,刚怪笑着要多恐吓他几句,那个开始冲着林殊撒尿的少年轻飘飘扫了他们一眼以示阻止,又面向如惊弓之鸟般抖簌不停的林殊问:“叔,你从许大夫那儿出来的吧?”
这少年生了一张唇红齿白的漂亮脸蛋,就算脸上还沾着从工地上乱飘的泥灰也难掩其秀丽,表情也跟他那些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的同伴不一样,清清朗朗的,看上去又诚恳又可靠,话还说得这么关切,这使得林殊从早上就紧绷到现在的心脏不由一松,犹豫着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慢慢点了点头。
“为啥穿他家衣裳?”
林殊不吭声,屁股上却又不知叫谁狠拧了一把,疼得他呜咽了一声,捂着屁股惊恐地四下张望。那少年沉下脸,抬腿踹了林殊身后的一个矮个儿娃娃脸一脚,冷声骂道:“我跟我叔说话呢,滚远点儿!”
这少年似乎是这帮人的头儿,娃娃脸挨了他一脚,也不敢说什么,嘟哝着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留下的一个泥脚印儿,之后便不再动手,只贪婪地盯着男人起伏晃颤的大奶子过过眼瘾,眼神露骨地跟着上下追逐,简直恨不得让眼珠子变成一只长舌舔上去。
林殊叫他看得浑身发毛,又为少年“维护”自己的行为而动容了一瞬,经不住对方再三催促,终于期期艾艾地开了口:“我身上有点不舒坦,找许大夫开了点儿药,他……他扣着我不让走,也不给衣裳,我就穿了他的衣裳跑了。”
少年便了然地点点头,感叹地说道:“我周叔不在了,你一个人过光景也不容易。这样,既然都碰上了,就让咱们哥几个送你回去吧。”
林殊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答应,少年便冲着他笑问:“叔你不记得我啦?我陈二啊,我前年还跟着周叔进山打过猎,我周叔没个子侄,灵盆都是我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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