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刚才实在做的太过火了,我的衣服并没有多乱,但是也已经穿不成了,深色的西服外套上洇上了点点水光,而后是我的裤子,档部也因他的口水一片湿濡。
我整理好裤子,而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半搭在胳膊上,应该勉强能挡住刚才胡闹的痕迹。
我现在已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了,虽然呼吸还是有几分急促,但出去的话问题应该不大,不会被别人发现我刚才经历了一场多么慌张且酣畅淋漓的性事。
虽然这样想有些混蛋,但是我确实有些后悔刚才和他的情事,但是看了眼他那张俊秀且稚嫩的脸,我又一次的动了恻隐之心。
我向他靠了一步,却忽然听见身后有骑自行车路过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他按在墙上,背着身遮挡着过路骑车人的目光。
路人并未在暗巷停留多久,但是他确实看见我们了,留下了一道轻佻的口哨声。
我按住他肩膀的力度似乎大了些,他轻轻地戳了戳了我的手腕,眼里似乎划过了一丝笑意,但我仔细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出,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我什么情绪都读不出。
在我收手之后,他向后挪了挪脚,站稳了,裙子因重力滑坠了下来,但是却在裙摆中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看着我,衣衫凌乱,之前那最吸引我的嘴唇上的亮光也没有了,没有了假发和妆容的修饰,在我退了热度的大脑中,他身上那一点学生气突然变得格外明显。
这一点学生气使得我的犹豫和热情变得格外虚伪,虽然我本就是虚伪而伪善的人,但是……
我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下意识拽住我搭在胳膊上的衣服,“别动。”我安抚到,“闭上眼。”
“是。”他勾了勾唇,应该是露出了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
我缓缓两捂着他眼睛的手分开一道,发现他确实是如我所说的闭着眼睛,失去了那道目光的注视之后我略微放松了些。
替他把上身的衣服整理好,拉下来,遮住他那两粒红肿的乳头,而后剩下的就是……
看着他微微翘起的裙摆,我做了一会思想工作,才又将手探了进去,这是我摸的第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性器官,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他都是第一个。
先前精虫上脑时没感觉,现在清醒过来摸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让我觉得……很微妙。
即使自我暗示我摸的是自己的阴茎,但是不一样的型号大小手感都不同,他的敏感点与我的不同,我只能一点点的去试。
最要命的是,即使我已经感觉他的马眼都滴出了少许液体,但是他还是射不出来,看来他目前只靠前列腺高潮。
看来我只能双手上了,但是衣服又没处放了,我只能选择将衣服交给他抱着,而后在一只手刺激他阴茎的前提下,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他的肛门,按压在他的前列腺点上。
在双管齐下的瞬间,他差一点就腿一软又坐到地上,幸好我及时伸腿撑住了,在他高潮的时候,他的肠液和精液弄得我满手都是。
我缓缓将手指从他的裙下抽出,而后我没有直接碰自己的衣服,这液体弄到衣服上应该很难洗吧?
我看着湿漉漉的双手有些为难,不过没有为难多久,他凑到了我的手边。
依旧是闭着眼睛,但是他的舌头舔起来却不像看不见,反而像是已经无数次这样做过了。他殷红的舌头柔软的舔过我的手心而后没有放过一根手指,就连指缝都被他细细密密地舔过了。
现在我的手上都是他的口水了,我将湿漉漉的口水在他赤裸的肩膀处擦干。
我将衣服从他的怀里拿出,幸好口袋里还有之前被朋友强行塞进去的消毒湿巾。
在他舔之前我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还有消毒湿巾这回事,抽出一张来擦完了手,我把湿巾给他了一张。
“你需要吗?”我的声音很哑。
“谢谢您。”他接过湿巾,安静道谢,但还是没有睁眼。
我抿了抿唇,将一句不客气咽回肚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我将之前打算给自己买衣服的钱取了出来,而后将钱卷成一卷放到他的手心里。
“你……”
劝诫的话说出来太伪善了,我不也是那恶劣的客人之一吗?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走了。”
我说。
“谢谢您的使用。”他靠着墙壁,闭着眼睛,对我笑了笑,笑容看起来恬淡而干静,“我很开心。”
我有预感,如果我现在想说些什么的话,他一定会听,但是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谁的救世主。
我将所有怜悯咽下,拿着自己的西服外套,遮住身上的水痕走出那条暗巷。
我走向光明,将这个使用过的娃娃留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