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一来自然是为吓那婆娘,利用醉花荫能保持尸姿的特性,叫她觉得,这件事从始至终,便有一股鬼气森然的力量在作祟,方便他日后扮鬼回魂。这二来呢,便是有意令人曲解朽春笔的死因,把这件事做得像是仇家寻仇,而不让人看到朽春笔为爱殉情的真相,以此来掩盖凶手真正的目的。”
“什么目……”白芍还在动着嘴皮子,便被翻身上床的鹧鸪哨,忽然锁在身下。
男人两臂撑住了床板,将白芍错愕的小脸蛋困在中间,哪儿也不准他去,也不准他移开视线:“有人要杀你,有人要杀‘水仙化身’。我猜想,凶徒要将所有的双儿赶尽杀绝。他在追查你们的身份,但又不想让世上有阴阳人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所以朽春笔才会选择永远地闭口;所以找不到画、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朽春笔之妻,才会被躲在水下的闭气高手,以傀儡线拖下水去灭口;所以你才会在百味林遇难,所以我才会这么的担心你……”
白芍听得傻了。
“一粒活棋改命局……”鹧鸪哨望定了身下人,口中喃喃低语,慢慢地俯首凑唇道,“芍儿,从这一刻开始,让我寸步不离地贴身保护你好不好……”
他叫他“芍儿”,只有最疼他的娘亲才会这样叫他……
白芍一瞬不瞬望着压下来的俊逸容颜,他觉得外间的天旋地转、天塌地陷,都与他无关了。就算此刻有千万支冷箭,正架在危险的黑暗里瞄准了他,只要有鹧鸪哨的双臂,为他筑起的铜墙铁壁,他躲在里面一刻,便是安心。
白芍慢慢地合上眼睫,轻轻地应了一声“嗯”,便将一张温而软的樱桃唇,送与了迎面降下的男子气息来夺取。檀口轻启,他蓄着蜜津不敢下咽,打算滋润那伸进来、舔舐唇齿甜香的舌尖……
“湿啦!”调笑的男音再次大声响起,一只手探到白芍腿间,抓了一把春水洇染的亵布,鹧鸪哨满意地抬离美人唇,搓着沾满淫水的指尖说道,“我就是想试试,待我成了你的贴身保镖之后,你会不会忍不住,日日要向我索欢,把我的身子给掏空。哎哟哟,瞧你这小淫虫,才说两句好听的,下头就湿成这样,要是我真与你同床共枕、不分昼夜地保护你,你怕是要将花唇套在我的阳物上,不把我吸得精光,不肯下来吧?哈哈哈……”
“你!鹧鸪哨你混蛋!你找死、你欠打啊你!”白芍气愤地抡起那婆娘的木枕,一下下敲在鹧鸪哨的肩,鹧鸪哨只是嘎嘎笑着躲闪,依然赖在床上、任他爆捶。
等白芍打够了,二人又互相望着呵呵笑,鹧鸪哨牵起白芍的手,朝他抛个挑衅的眉眼:“走,既然都来了,我带你去逛窑子、喝花酒!你长这么大,一定没去过烟花柳巷,和成堆的漂亮姑娘们一道耍玩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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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留言说鹧鸪哨渣,不符合我先前说过的“双洁”设定。双洁指的是双处男,这是肯定的。
故事是我一个人的。我在码字时看见了我想看见的爱情,我为了这份“看见”而继续创作,至于别人觉得膈应不膈应、爽快不爽快,与我无关。
故事的前半段确实比较清水,等鹧鸪哨入了白府,两人朝夕相处了,刺激的内容会增多,白芍的“露阴癖”会显现出来。一路追到这里的人,我会对得起你的那份等待。但我只产我自己喜欢吃的粮,不强制付费,如果能愉悦到你我很荣幸,但若不能取悦任何人,也丝毫减少不了我的幸福。
三月份就说要封笔了,为什么五月份我还在写?因为我找回了写文的初心,我现在在自己的脑洞里遨游,不关心外界的一切,我很幸福。你们就算把我骂成一坨屎,我也是一坨自嗨且快乐的屎。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花开时见佛,码字时看见不存在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