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两条手臂,相互扣成了一个解不开的二连环。
瞧那左侧小人儿的丰神俊朗,右侧小人儿的眉目含羞,不肖说也知道,这二位雕的是谁。
蔚卿把连环小偶人放到鸿玉掌心,颇为无奈地道:“蛮人屡犯我北疆。我入军打仗,不是为天子征战,而是为守护苍生黎民,更是为了守护你,玉儿……我是大将军的儿子,责无旁贷,势在必行。玉儿,我的好玉儿,我知道你能谅解我。你在这里好好地等着我回来。想我的时候,就拿出这对小人儿看看。你瞧,他俩手牵着手,心连着心,永远不会分开……”
蔚卿摇摇“鸿玉”小人偶,一旁的“蔚卿”小人偶,也跟着抖三抖,把鸿玉给逗笑了。
也是,好男儿保家卫国,鸿玉想:自己不该心胸狭隘、哭哭啼啼,又不是这辈子不见面了。等蔚卿得胜归来,蛮人永不敢再犯境,两人便能白头偕老了。
于是鸿玉展颜道:“哟,看不出来,你的手还挺巧嘛。那你还会雕什么?除了木头,你还会不会雕玉?”
鸿玉也不懂,自己为何这样问。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牵着他发问的唇。
蔚卿眼珠子一溜,还未颓下去的肉棒,气势十足地朝鸿玉的小洞口“进军”。
“怎么突然这样问?哦……我知道了,玉儿是怕我走了以后,你腿间寂寞,想要我亲手雕一根玉势,取我的肉棒而代之……”
玉势?原本只是无意提及,经蔚卿一说,梦中那东西,又在脑中鲜活聚形。
鸿玉想起那流动在玉势中的“热血”,心有余悸,却不知如何向蔚卿说明,便只好若有所思地问:“诶,你说,什么情形下……玉雕的那物里,能渗出血来?”
蔚卿哈哈大笑,对鸿玉的信口开河,不肯答个正经:“玉雕的?那不可能。可若是男人的阳物,倒是有可能……”
“怎么个可能法?”鸿玉很好奇。
谁知下一瞬,蔚卿突地将大龟头,强行顶入他肉口一寸,撑开他的小穴口,霸道地不准他把拓松的肉壁,再收紧回去。
男人俯视着鸿玉的眼神,认真无比:“譬如我对你,便有可能。倘若你我交合,我的阳液全射空了,而你还说‘想要’,那我便射血给你。哪怕射得我周身滴血不剩,惨白如纸,只要你欢心,我便无怨无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