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抹平。
蔚卿边吻还边要说笑,不老实的手,开始朝着春衫底下钻去,解开绣锦的衣带,揉一把细柳一样的小腰,像揩过沐浴乳汁的豆腐皮,沿着光滑细腻的腰间肌肤,摸到了鸿玉的后腰。
他使坏一般,刻意勾着鸿玉的裤腰带,在褪下与不褪下之间、上下徘徊,逗引着娇人,欣赏鸿玉又恨又急的神情。
蔚卿问:“那梦里还有谁?有没有梦见我?有没有梦见……”
一股热茶般的蒸汽呵到耳边,鸿玉的耳道被喷得好痒。
“有没有梦见,我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情?”蔚卿几乎是半叼着美人的耳垂,边发的问。
一根勃壮的热棍,抵到鸿玉的腿间,贴合着他双腿内侧柔软的凹陷,蠢蠢欲动地顶上来。
隔着长衫下摆和亵裤的阻碍,那物虽不可破“门”而入,却叫人又怕又期待。每一次接受那热烫的拱动,鸿玉皆心痒难耐。
“没有没有……”鸿玉赶紧矢口否认,在心里头责怨蔚卿的坏。
这坏男人,要破他的身子便痛痛快快破了去,反正他又不是姑娘家,丢不了什么“贞洁”。
做什么要插在他腿间,如此的“软磨硬泡”?!磨得他的小尘柄,也逐渐硬起来,就快要藏不住了……
“那你梦见了谁?嗯?”蔚卿轻轻地下齿,磕了一下鸿玉的耳垂小肉,吓得鸿玉一声惊叫,还以为蔚卿真要吃他的耳朵。
他赌气般吐露了实情:“我啊,梦见了好些男人呢!他们围成了一圈,像拜见皇帝那样,跪在地上拜我。他们好像有点儿怕我,但骨子里又像是看不起我,要欺负我……诶,梦里分明逼真得很,可醒了,就记不真切了。”
鸿玉敲了敲脑壳儿。梦中花花绿绿的情形,确如飞花扬絮一般淡去。
至于那些男人为什么要拜他,他真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那里头,没一个有他的蔚卿生得俊郎,眉眼颧颌,如此的百看不腻。
蔚卿却紧张地捂住鸿玉的唇:“嘘——下回可不敢乱说。陛下的名号,岂容我等随便提起?哪怕咱们的爹爹,眼下在朝中再有权势,也只是一时的威风,不知能荣光到几时。倘若一着出言不慎,触怒了天威,掉脑袋亦是顷刻的事!”
鸿玉年纪尚小,还不识帝王的残酷,哪怕仅仅一字的冒犯,都可能招致杀身殒命的横祸。
鸿玉从未入宫见过皇帝,才不信那只、坐在金銮宝座上的“吊睛虎”,真有蔚卿说得那么可怕。
但这些日子,他确实听闻了一些风声,不知不觉、已把皇帝当成了夺走他心上人的“仇敌”。
“他是不是要召你入军打仗?”鸿玉像要保卫他的所有物一样,环紧了抱住蔚卿的臂,“我都听说了。呜呜呜,那个混账皇帝要拆散我们。等你入了军,三天两头地要奔边关,我就见不到你了呜呜……”
还好没有旁人在,否则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便能要了两人的性命。
为了阻拦鸿玉的口不择言,也因为他的唇实在诱人,蔚卿适时地堵嘴上去。
舌尖喂到鸿玉口里,叫他撒气般地任性啃咬,从卡住了贝齿、惩罚一样不肯松口,到知道再用力也无济于事,又心疼地松了牙齿、拿舌尖抵住蔚卿的舌尖舔舐……
鸿玉一想起,兴许很快要端着酒觞,立在高头大马下为蔚卿送行,便吻得心颤,泪都快要掉下来。
“嗯、嗯……”
温唇软玉,终究溶化了男人的定力。蔚卿一刻不停地吻着鸿玉,指尖用力一勾,亵裤被褪到膝弯里。
蔚卿的一根指头,率先探入了那瑟缩的幽境,引得鸿玉发出诱人的媚音。
“鸿玉……玉儿……”蔚卿喊着美人的小名,二人相拥着在草地上翻滚。
不仅发丝交缠在了一处,蔚卿的手指,也在紧小的内壁中出出入入,被媚肉夹裹着,与鸿玉体内的温暖,深深连接在了一起。
“啊、啊哈……蔚、蔚卿……啊哈!”鸿玉的花茎彻底地立起来,难受地顶在蔚卿的下腹。吮吸着指节的肉壁,叫曲起的指头,扩成一个越来越宽敞的小洞。
他激缩着媚肉,想把外来的指头给挤出去,却拗不过蔚卿的坚定,扩张的小洞合也合不拢。
“蔚卿、蔚卿不要进来……呜呜、我怕……”事前英雄,临事狗熊,鸿玉犯了怂。
如此紧小的甬道,真要容下一根巨物,插进来作威作福,鸿玉是当真怕了。
穴内承受着蔚卿的戳弄,肠水浸润了男人的指尖,使得接连不断的指拓,变得越来越顺畅……
眼见着蔚卿的大家伙就要蛮顶进来,鸿玉后悔自个儿还未做好准备,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不慎拍落了一块木雕。
木头“啪”地一声,掉在鸿玉敞开的白皙胸口上,装点了胸前的两点粉梅。
蔚卿停下指来。既然被鸿玉发现了,不如干脆就捏起礼物,早早地送与他。
“这是什么?”鸿玉望着栩栩如生的木刻小人儿。
只见一双小小的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