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最终卑鄙的念头占据了单姨娘的内心,她引诱道:“治疗少夫人的过程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后来会越来越上瘾,奴婢一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真的吗?”姚静淑抬眼,亮晶晶的,又饱含希冀。
单姨娘心虚地移开眼,“真的。”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真的没骗她。
“那快点吧!”越发难受的姚静淑揪着她的衣领说道,“我越来越难受了,嗯……感觉像是被火烤般,单姨娘……麻烦插进我身体的手指再动一下好吗?”
这句话像是对单姨娘递了个邀请函般,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姚静淑,将她刚在暖阁的床榻上。
插在腿间的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姚静淑感觉自己被无数只蚂蚁啃咬,她的腿间黏糊糊的像是小解了般。
“别走……”她拽着单姨娘的衣摆,可怜兮兮道:“手指再借用一会好吗?”
多么诱人的果实,明明这会儿外表放荡下贱,内心却又如处子般天真烂漫。
“我不走。”单姨娘边说边解脖下的盘扣,“奴婢答应过少夫人,要给少夫人解毒。”
“解毒……”原来我是中了毒啊,姚静淑恍然,“那你快点吧!”
她不想死,虽然这日子古井无波,枯燥乏味,但她真的不想死。
活着,只要活着她总能想到挣脱牢笼的办法。
“还请少夫人闭上眼睛。”褪去外衫的单姨娘提出请求,此时卑鄙无耻的她并不想让心爱的女子看到自己肮脏的身子。
“好。”姚静淑立刻闭目,“在你不说睁开时,我绝不睁开。”
她以为对方可能给自己驱毒的方法很血腥,毕竟单姨娘说过一开始会很疼。姚静淑倒不是怕疼,但她有求于人,对方既然这般提议,照做就是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把身上衣裙褪去的单姨娘,他的肌肤很白,不健康的死白。
胸部平坦,只有微微的胸肌鼓起,但不似胸小女子那般柔软,而是男子般的腱子肉。视线再往下移,本以为该和姚静淑一样有个粉白饱满牝户的地方,竟然挂着一根已经勃起状态的阳器。
她,以后应该说“他”才是。
单姨娘,或许叫他的名字——单湘,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