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凡女士貌似一直是独居?”“我想一个人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婳凡瞪大的眼睛,这个不方便,是那种的不方便?婳放脑海不断回荡着他知道多少他是不是全部知道了!他是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骚水?夏茶糜只是静静倚在一旁,掀起眼皮继续解释,“是这样的哦,我感受到天花板真的有滴水,水还滴到了我嘴巴。”“我想有可能你家里水管老化,不小心爆了。”男人的声音过于低沉慵懒,不急不慌地补充,“我正巧学了一手修水管的技巧,可以帮你修理一下水管哦~”婳凡看见了男人脚边的工具箱。他好像真是来修水管的那种错觉?夏茶糜眸光深谙,嘴角的笑意愈发轻淡,他丝毫不着急里头的人,正在进行怎么样的头脑风暴,“可以开门,让我帮你吗?”明明是简单的问句。婳凡的脑海里却紧张地拉起了警报,这话更像一种平淡的威胁。婳凡一脸警惕,沉默不语。夏茶糜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似乎一直独来独往,又笨得可爱。她生活中真是又胆小又天真。每每跟踪自己的时候,自己转头就能看见女孩来不及遮盖的衣角,或者整个人若无其事地装模作样。笨拙得不忍让人揭穿。谁装模作样,遮脸的书籍都拿反了啊!总生怕自己无法注意,暗戳戳地搞点小动作。他以为又是那位私生饭的同时,自己那漫长枯燥且无聊的时间,竟逐渐被这个笨蛋填出不少趣味。他刻意搬到女孩的楼下,没想到女孩的行动力真是热情满满!当晚就给他塞满了整整一个信箱的情书!还对着他来不及装修的天花板,打了大大小小十多个洞。可爱得让人恨不得拐进无人的巷子,褪去她的衣衫,吮出浓郁的痕迹,最后用内裤堵住她骚水肆虐的嫩穴。让她哭求求着,可怜巴巴扯着自己的衣角,询问能不能给她一件衣服穿。最后将侵染自己气味的外套彻彻底底盖住软玉温香被凌虐的身躯。门开了。婳凡低着头,乖巧的脸颊眨开金色的小雀斑,露出火绒绒一头耀眼的长卷发。夏茶糜冷若寒鞘的眉眼逐渐放松,他拎起脚边的工具箱。咯吱的声音,婳凡觉得这个工具箱莫名的沉重。她抬起头,只见人大步一迈,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把她逼退了半步。门被关上了。来人身高腿长,把自己被抵在墙角,狭隘的空间似乎溃散着男人刚沐浴之后香草,带有轻微麝香的苦味。夏茶糜上下扫视一番,修长的指腹抬起女孩的下颌,“附近发生了命案,你是不是很害怕?”她总是那么的胆小。如果知道附近死了人,会不会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觉?婳凡的脑回路还没清醒过来,她的眸子放大了,眼前的男人俊美的容貌逐渐清晰,靠近。他们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她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入室抢劫的爱情?
“有,有点。”想到这里,她不由双腿发软。她其实更害怕眼前的人知晓一切,对自己兴师问罪。“没事,我在!”夏茶糜眉眼带笑,手中的工具箱拉开。婳凡两眼一睁,工具箱密密麻麻的全是暧昧的道具,跳蛋、鞭子、粗大的按摩棒、手铐、等等她一个哆嗦,双腿彻底软下去,腿间的嫩心对着轮廓利落的膝盖撞去,激得娇花惊得喷出一滩水,洇湿了男人的裤脚。“哈?”他喉结滚动,内心深处压抑的欲望蠢蠢欲动。“呜,对不起!”婳凡马上捂住脸颊,红得滴血的耳垂烧得心脏突突直跳,他缓而满地弯腰,对着红的耳廓吹气,“你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我记得你私藏了不少我的内裤吧?”他他他、竟然都知道!耳边迷蒙的话语逐渐烫过整个身体。夏茶糜露出玩味儿的笑容,“想你,好想你壮硕的阴茎,狠狠插进我的小穴,它被冷落得一直流泪。”他看见了!“嗯?”随着他的语调逐步升高,周遭的空气越发沉闷。婳凡刚升起想逃的念头。腿间的膝盖便是重重的一顶,整个人彻底被压在墙上,白色睡衣的肩带滑落到胸口。男人动作迅速地将工具箱的手铐给人拷住了。手被高高拉起,露出的白软浑圆的胸脯摆动,连着一跟脊梁被沉重地压在冰冷的墙面。“不是小骚逼痒吗?”男人呼出沉重的热气,敷在那雪白孱弱的脖颈,“想被哥哥的阴茎操吗?”女孩呜咽一声,卷翘的睫毛颤颤巍巍抖动,浑身瘫软地使不上力,微微屈膝,颗颗剔透葡萄的脚趾似轻盈的音符踏跃在男人富有肌肉的小腿。夏茶糜眸子微敛,盯着婳凡的翘起的唇珠,亮晶晶的好似一颗小眼睛般,又水又愣。冰冷的薄唇离得很近,婳凡轻轻抬头就可触碰,冰冷的苦涩味和她身上的清甜花香交织在一起。他重重擒住了晶亮的唇珠,好软,好甜可爱的果冻口感,就跟他日思夜想的一样。他发出餍足的微叹,舌尖小心翼翼探索,轻轻摩挲着齿尖的嫩肉,一抹透亮的涎液从两人嘴角的溢出。舌面碾过微鼓的脸颊,一抹笑语烫红女孩整个眼尾,“你湿了,骚死了。”略带侵扰的话语,让她膝盖微曲,身下早已湿得透彻,无数的淫水跟泉眼洇洇直冒,连着膝盖的磨砺的触觉都想吞入更里面。“别说了。”婳凡捂着泛红的眼尾,一颗眼泪从卷翘的睫毛滑落,被舌尖舔舐。丝丝缕缕的温热犹如晚风划过眼尾,漾过眉梢,最终轻轻落在额头,好似整个脑袋都迷晕了过去。软得婳凡脚趾哆嗦,更多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滴在娇软的胸脯,颤颤巍巍地红晕了整个身躯。他的笑意轻淡,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真甜!”他重重地吻了下去,恶狠地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