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要跟我纠缠不清,你再不走当心我叫人把你撵出去!」
说话的同时,三个身材壮硕的夥计提着木棍从後堂里走了出来,恶狠狠的望着慧难。
慧难瞄过这三名夥计,又回头望了胡灵曦一眼,只见她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
他突然盘膝一坐,大剌剌坐在地上,道:「想撵我走,哼,你还差的远呢!今天就算是如来佛祖来,也不见得请的动我!」
看见他这副模样,老板突然担心了起来,慧难身形瘦小,站起来头顶还不及那几个夥计的下巴,原以为这般恫吓後便会令他知难而退,谁知他竟似决心要周旋到底。
一品斋开店以来,从未发生过斗殴事件,倘若真一动手起来,不但会影响生意,又不慎伤了这和尚,官府查将下来,到时又得一番折腾。
老板这一评估之下,反觉得把这和尚撵走似乎不是件美事。
那三名夥记中有一名唤陈横宽,亦是五凤门下弟子。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见这和尚赖在地上不走,首先往前踏一步,喝道:「还不快给我滚!」提起木棍往前戳向慧难肩膀。
就在棍子快碰到身子时,慧难身形未动,忽然向後平移了一尺,巧妙躲过了这棍。
他骂道:「他nn的,当真跟你佛爷动手?」
陈横宽见这冒不惊人的和尚居然露出这一手莫名奇妙的功夫,当下不敢轻视,左手探出,向慧难右肩一抓。
这一手使上了五凤门的擒拿手,招式巧妙,一得手便另对方无法动弹。
慧难冷笑一声,身形不不动,身子向左平移了数寸,让陈横宽的手自肩膀外一寸触落下。
陈横宽一诧,随即双手连环抓出,迅若猛豹,须臾间攻出十爪。
只见慧难的身子在地上左右移动,始终不离寸圆之外,宛若一尊坐定的佛像。
陈横宽的每一抓均被以毫厘之差避过,自始没碰到他一片衣角。
陈横宽心里不禁焦躁起来,出手速度越来越快,呼斥声连连,宛若一只凶猫在扑抓
老鼠一般。
胡灵曦在门外站立良久,却不见慧难回来,内心怨道:「这和尚不知g啥进去那麽久,大不了去别间就是,何必那麽坚持?在这样等下去都得吃晚餐拉!」
只听见店里不时传来惊呼声,她也不知是否该进去,只得在门口不住探头探脑。
忽然有个人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胡灵曦转过头来,只听那人笑道:「原来姑娘在这,在下可真是找了好久阿!姑娘没看见在下的字条吗?」
胡灵曦歪着头,心道:「这声音好熟阿?但我认识他吗?」
正想说话,那人却先说道:「在下约了朋友在此吃饭,姑娘若不嫌弃,不如一同来吧!」
胡灵曦咦了一声,心想:「原来他也是约朋友吃饭」便问道:「你的朋友是个和尚吗
?」
那人瞪大了眼睛,问道:「难道姑娘也认识慧难小师父?」
胡灵曦道:「是阿,他说有个阔气的朋友欠他银子,跟他相约在这里,拿了钱後再请我吃饭,你便是欠他钱的那位阔气朋友吗?」
那人轻轻一笑,道:「慧难小师父真是幽默,在下并没有欠他银子。咱们是结伴一同来镇上的朋友,在下因为身有要事,故先暂时与小师父分开,相约在此一同吃饭。」
胡灵曦听完之後,沉y一阵,突然叫道:「哎呀!那这麽一来,这和尚不就没钱请我吃饭了吗?也没办法还我那二十两银拉!」
想到此处,气得连连踱脚,骂道:「该si的和尚,没想到满嘴都是谎话,那二十两银子可是别人的哪!这下这下该怎麽办?」
那人听见胡灵曦的抱怨,便安抚道:「姑娘且先息怒,既然慧难小师父没银子请你吃饭,让在下请也是一样的,况且区区二十两,又何足道哉呢?」
只见胡灵曦说道:「不行,我要让他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双手握拳,便要气呼呼
的大步走进店里。
那人连忙拉住她,问道:「姑娘你看清楚,当真不认得在下了吗?」
就在这时,店里飞出三团物事,朝二人落下,那人眼疾手快,当即揽住胡灵曦的腰往後飘出。
胡灵曦内心微震,心道:「感觉好熟啊!这人到底是谁?」
只听得碰碰碰三声,紧接着一阵哀号,似乎有三个人摔在地上。
那人放下胡灵曦後,上前将那三人扶起,只见每个人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且刚好pgu上都有个脚印,便问发生了什麽事。
其中一人支支吾吾道:「有有个野和尚在里面施妖法,把咱们三个踢了来。」
另外一人駡道:「放p放p!那和尚使j计才能得逞,让老子再进去跟他打过!」说完便又拉着其他两人怒气冲冲的走进店里。
那人会心一笑,便向胡灵曦道:「姑娘,咱们一起进去凑凑热闹吧!」
胡灵曦道:「也好,我也要看看那和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