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手入内,遭他身上冷冷广藿、沉香的味道袭了一身,便不争气的泄身了。
轻薄的法衣墨裙之下,叮当落出个水渍涟涟的情物。麒麟恼了好大的气。
隻得将这勾引人的淫神桎在臂膀之内,按在案台上仔细操干,逼她不住摆首求饶。
“呜呜……好麒麟,自是错了,轻些顶……下次不、不……”
“还有下次?”他的手微凉,掐住她胸口不住跳脱的雪肉,将人狠狠贯入身下昂首的性刃,顶她的情液黏黏腻腻地沿着他的分身不住流。
那摄魄的花穴早被陆崖放入的暖石入了个又软又湿,大开的媚肉销魂蚀骨,夹得他的男器每次贯入都挤出好些花蜜。那一腔恼怒都化作凶狠的抽送,怀中人早已溃不成军。
她喜欢的,是他纵是此刻,还羽衣严合,威严清正的模样。口中哀哀告错,身体却绷得僵直,那是被顶至最酸软的深处,极度快慰的呻吟:“呜呜……麒麟操得太狠了,若有不是,罚我便是,嗯嗯……”
“怎么罚。”他高大的肩胛将她整个人如隻囚兽般拥在怀中。
病心方被那暖玉激得泄身,实在受不住麒麟如此毫不放松的抽插,只求他快些饶了:“罚穴儿里灌满麒麟的阳精,射得满满的,直到溢出来便是……嘶……”
她言语撩拨,瞬间穴腔内的阳物骤然又涨了好一截。
隻盼他快些缴械。病心还要再挑唆,却听殿外传来一声男子的轻咳。
“咳……”红鸾星君以手半遮下颌,眼神左顾右盼、左躲右闪,半步踏进来,“那个……呃……上神姬、酆天子。”空气里氤氲着甜腻的香气,司掌合和的星君眉梢一抬,“嗯,这个……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