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恶魔,在他耳边蛊惑道:“总归我会让吴大侠射进来,这不过是想让大侠你更舒服些。”
吴洺盯着敛海,他忽然觉得敛海虽然还很年轻,但一百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加在一起,心计也不一定比得上。
可他的确拒绝不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很疲惫,疲惫到一点也不想再把这种灼烧的痛苦忍耐下去,而现在只需要答应这一个“简单”的条件,就可以免去痛苦,没有人能够拒绝。
敛海笑眯眯瞧着他:“吴大侠可想好了?”
“你来。”吴洺慢慢道,他抱着敛海,脸已经很红:“我放不进去。”
“好。”敛海脸上带着笑,手已经轻柔地握住了那根东西,揉过鼓起的跳动的血管,认认真真又小心翼翼地把那节银色的锁头取出来——这取锁的活看着简单,其实却不简单,力气重一点,也许就会功亏一篑。
粘稠的水顺着他的手指已经落在金黄色的地面上头,滴在金光灿灿的锁链上,能在这样一个奇怪又适合的地方做这种事也是很新鲜,很有趣了。
吴洺搂着敛海的腰,他一声不吭,但是他的手指却在发抖。他的小腹很疼,却不只是憋胀的疼,还是火辣辣的疼,像是塞了一个火炉进去,烧得没有一处不疼。
这种疼让他想要直接按住敛海,插进敛海的身体,再狠狠教训这个满脑子稀奇古怪想法的家伙一顿。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可他却不能这样做,他绝不可能允许自己这样做,他呼出口气:“我实在是该害怕你的。”
敛海眨了眨眼:“我有什么可怕?”
吴洺道:“怕你会让我做了恶人。”
敛海扶住了发髻上的簪子,笑道:“你可以做恶人”
吴洺道:“我不想。”
“所以就只能由我来做这个恶人了。”敛海吻过他的喉咙,轻声道:“吴大侠放松一些。”
吴洺皱眉,他不说话,这次到不是因为他不爱说话,而是因为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玉珠串被透明的淫水染得发亮,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栩栩如生的春画哪怕只是用余光去看,都让人血脉贲张。
敛海本来想要一股作气,直把这珠子推到底,可惜这珠子才刚进去两颗就已经再推不动,因为狭窄的通道都因为痉挛而紧缩,也不知是因为异物进入的疼还是颤动的快活?
他想要抬头看吴洺。吴洺目光闪动,慢慢偏开了头,他是不是在羞愧于连一串小小的玉珠也无法容忍?
“吴大侠别紧张。”敛海抚摸过吴洺胸口的鞭子留下的红痕,这痕迹在惨白的皮肤上就像是白雪落了血,别样的醒目,让他的心也变得兴奋:“马上就带好了。”
吴洺气喘道:“快些…不然就会出来了。”
他的腰弓起来,连手指都握得发白。他当然想过这串能跳个不停还雕刻了花纹的珠子不会太简单,却也只不过是觉得再难耐也是分秒之间的事,若是忍不住才有些怪了。可此时,他的腰都被震得发酥,就连整个脑袋都被刺激得雾蒙蒙一片,一阵懵一阵醒,他当然知道是不太妙——再忍耐多一秒都不可思议。
敛海轻抚着手中颤动不住的阳具,笑道:“那我就不怜香惜玉了?”
吴洺点了点头。
在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个傻子都明白要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敛海一用力,这珠串终于全挤进去,独留下一枚正正好卡在外面,粘稠的水渗从雕刻的花纹缝隙中出来,不断滑落,落在敛海的手心里。
敛海没由来有些心慌,仿佛觉得做错了什么事,做错了什么要让自己送了命的事,他轻声问道:“吴大侠还好么?”
吴洺不回答他,而是沉默着握住了他的手腕,就像握住了刀一样,他要做什么已经不容置喙。
敛海低呼一声,他一向聪慧机灵,却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办,就已经被捉着肩膀按在了这金灿灿的冰凉的地面上!
现在,他又一次背对着吴洺,什么也看不到,看来先前欠下的债也总是逃不掉的,他不禁去想,到底谁才更该让人害怕?
吴洺的五指抚摸过他的胸口,滚烫的手指与地面凉嗖嗖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他颤声道:“吴大侠?”
吴洺不说话,他总是这样什么也不爱说。
敛海尝试着扭头,尝试着想看看吴洺的模样,又动了动,他现在被按着手腕,两只手都被按在头顶,只能扭动起来,他道:“吴大侠你想做些什么做便是了,为何不让我看你?”
吴洺握着他的手腕的手松了一下,可惜也只是一下:“抱歉。”
敛海眨了眨眼睛,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根本就再不能说什么。
他甚至没有想到吴洺会如此突然地闯进来,甚至连骤然被撑满的疼痛都没来得及闯进脑子里头,就已经变成了酸、麻、涩混杂在一起的痛苦又奇妙的滋味,一种仿佛把他的神智都要撞飞出去一样的滋味。
而这种滋味不过转瞬即逝,他到底也是一个地坤,这种滋味早就成了食髓知味的快意,如同着了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