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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辞又苦笑道:“不过先说好,我只给你看,你可要保护好我。”
姬晌欢笃定道:“不会有其他人来的。”
他说完,已经伸出舌头,顺着鼓起跳动的脉络舔了上去。
“…在做什么?”萧无辞皱眉,他已经接受目不能视,并不觉得十分痛苦,可在这一刻,他又一次因为什么也看不见而痛苦。他实在不知道姬晌欢想做什么,但他总归知道如果不是用手,朋友之间不该这么做的。
可惜他看不见,不能先一步阻止。
姬晌欢将咸涩的汁水卷到舌尖,他沉迷于萧无辞的味道,更沉迷于这种让萧无辞也感到无措的成就感,他道:“在心疼心疼你。”
“等一下…”萧无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确知道他自己胡闹惯了,他的这个朋友也绝不是省油的灯,可是做这种事还是太荒唐了一些,他的声音已经发抖,难得发抖:“你又不是真是我的情儿,怎可平白让你做这种…”
“你也会慌成这样,那我倒也不算吃亏。”姬晌欢笑了笑。有便宜不占那不是傻子就是王八蛋,他不想管萧无辞会如何作想,不想管他如此放纵的背后究竟是玩弄还是真心。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有便宜可以占,并且他占到了,还能让萧无辞哑口无言。
“嗯…”萧无辞抓着姬晌欢的头发,他没有用力拉开,也没有把他按在自己胀痛的阳具上。虽然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很痛苦,比起憋尿还要痛苦,他苦笑道:“为了明天还能向你证明,到此为止吧。”
“好,你答应我了。”姬晌欢起了身,他占了便宜,自然懂得点到为止,不然明天的便宜就会占不到,他笑道:“牵着我的手,我带你去茅房。”
吴洺倚在梧桐树上,他本来就如同金纸一样惨白的面色看起来更白,更不好。他实在很是疲惫,在这样的夜色里,他应该去睡一觉,而不是在这里站着。
可他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去睡觉,他在等人。
风轻轻地吹,月光落在轻纱一样的云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那么美好。
萧无辞踏月而来。
能让吴洺一直等在这里的人,除了他也再不会有任何一个人。
吴洺注视着他,慢慢道:“你有什么想问。”
萧无辞微笑道:“既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又为什么只是说她失踪?”
吴洺道:“云中雀来找我时,她只是是失踪,等我杀贺拔尔时,看到了她的人皮,包着婴儿头颅的人皮。”
萧无辞有些动容:“那实在听起来并不好。”
吴洺闭上眼睛:“所以我不想提。”
萧无辞叹了口气,他转过了身,转向山的方向:“你同样知道这座山头,对么?”
吴洺淡淡道:“我只来过一次,师父并不让我进去。”
萧无辞沉吟道:“看来里面的人,是你师父在意的人。”
吴洺道:“我不知道。”
他从来不说谎,天底下再也找不出一个人比他更老实,更不爱说谎,所以他说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
萧无辞又问:“这么多年过去,你挑战如此多的高手,另一个人追杀你师父的人你找到了么?”
吴洺摇头,他轻轻咳嗽起来:“他至少不会是当初的身份,我找不到他。”
萧无辞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的身体等不了更久。”
吴洺不说话,他看着萧无辞,静静地等着他之后的话。
“我也许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萧无辞道,他有些忧心忡忡。
吴洺的声音很冷:“是谁。”
萧无辞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留他在身边?”
吴洺不说话。
“那个人是他身边的人。”萧无辞道,他感到更加烦恼,他道:“金钱鼠王在这里等他,给了他半张地图。你应该知道妙火殿的藏宝图早已遗失,被人带走,你要找的人带走了一半的图。”
“金钱鼠王?”吴洺问,他冷笑一声:“看来这岛上真有老鼠。”
萧无辞也笑了:“云中雀如果不是真的不知情,那就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又叹气:“我还有很多事不明白,对那家伙不要打草惊蛇,我会继续查下去。”
吴洺冷冷道:“不用你提醒,我不会动他。”
萧无辞又忍不住笑起来:“我也有一些奇怪,他明明是一个天乾,我却总是觉得身边有一个地坤,莫不是我真的到了迟来的思春期?”
吴洺板着脸道:“顾含光死了,他取而代之,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泄密的人?”
萧无辞笑了笑,他慢慢地摇头:“我心里有数,泄密的人不会是他。”
吴洺冷冷道:“是谁。”
萧无辞道:“我还不确定,我还要再想一想。”
吴洺道:“你对他动了感情,好自为之。”
一个人的心里如果进了另一个人,就好似一颗蚌里进了一粒沙子,这样的感情谁都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