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我要大肉棒……干死我……啊……啊……”
贾蓉受他的刺激,凶狠地抽插着,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阳精喷射而出,肉棒随即软下来。贾琏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没爽够呢以后我再不找你玩。”
贾蓉歉疚的说:“对不起,二叔。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贾琏欲望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住他,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玉茎,将紫色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贾琏体内的慾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湿淋淋的阳穴摩擦他的小腹和阴茎,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嫩穴,直入阳穴。贾琏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勐虎扑食般压住他,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肉棒送入骚穴。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玉茎和卵蛋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操……操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干啊……大肉棒……插进我的花心……插烂小淫穴……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肉棒被紧紧的包围,彷佛被小穴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贾琏的玉茎掳动着,颠动屁股,让肉棒更深入的插进。
俩人疯狂地交合着,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高潮。
从此以后,贾瑞对贾琏死心塌地,百依百顺,贾琏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交合
宝玉早已自甄宝玉来来到贾府中意了他,但因和甄宝玉性情不同,但又贪恋他的美色一直没有机会上手,所以念念不忘。这日宝玉从宁府吃完酒回来,有些醉意朦胧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勐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但看那人: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风回舞雪;耀珠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宝玉看的痴迷,转过神了,定睛一看,你只是谁?原来此人正是江南甄家宝贝-甄宝玉。宝玉从后面出来:“甄兄可好”?甄宝玉身子往后一退,说:“这可是二爷?。”
宝玉说:“甄兄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甄宝玉道:“不是不认得,勐一见没想到是二爷在这里。”宝玉笑道:“合该是我和甄兄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兄弟。”
宝玉看着他娇媚的模样,心中慾火直往上窜:“想必甄兄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男子我都干过了,只是他们哪有甄兄你好呢!”甄宝玉哪有心思和他交欢,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家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宝玉此时已欲火焚身道:“拣日不如撞日,甄兄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甄宝玉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甄兄装什么正经?在这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反正你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说罢一手抱住甄宝玉腰肢,一手便扯他的裤子。
甄宝玉挣扎了一下,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熘熘的下身。宝玉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甄兄和我们府里的男人一样,不过他们可比不上你!”
甄宝玉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他扭动的娇躯摩擦着宝玉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阴茎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菊花,顶在了肉洞口。你想甄宝玉在江南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又来京城这么长的时间了,好久也没尝道男人的滋味了。被宝玉这一插甄宝玉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下面的玉茎也不觉的翘起了。再定睛仔细的瞧了瞧宝玉但见:面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也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见他不再挣扎,便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他上衣,再仔细看他的玉茎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宝玉伸手抚摸着那根肉棒说:“甄兄的命根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