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脖子上那个齿痕,太重了,少说得一个星期才能消。
可老子这周三就要跟宋昊天上床,这一身痕迹让宋狗逼看到了还得了?
等等,周三就是明天啊!
老子怎么在今天一天之内把这身痕迹都给消掉啊?
我着急惨了,紧急让小弟给我空运了传说中超级无敌好用的“雪肤膏”,据说一抹就能去淤青。
事实证明,没用!
这他妈就是虚假夸大宣传的资本主义邪恶商品!
我气惨了,给小弟打电话:“给我投诉他们!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也敢宣传自己什么疤痕都能去!连个淤痕都去不了,还去妈的疤痕!给我曝光他们!老子要让这群无良商家去街头要饭!”
小弟承受了我的一通怒火,闷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我现在非常着急,最后看到网上有个帖子说,可以用遮瑕膏试试。
我赶紧叫小弟买好给我急送过来。
事实证明,遮瑕膏也不好用。
我身上的淤痕太多了,而且颜色深,尤其是像齿痕那种,完全没法遮。
我好气,真是把萧天野喊出来暴揍一顿的心都要有了。
他妈的我还不能明白萧天野那点心思吗?
这混账在我身上到处啃啃啃,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发作了,想让老子满身都标上他的印记。
真他妈过分!
这叫老子还怎么去见宋昊天啊?
我急得团团转。
无奈之下,我打算跟宋昊天取消明天的约会。
我电话刚打过去,宋昊天就接通了。
这狗逼情绪那叫一个亢奋,声音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凡宝,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了?你想我了?”
想你个屁!
老子想跟你取消这次的“开苞”活动。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小宋,台北那边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宋昊天笑了起来,轻佻地道:“凡宝,你怎么这么骚啊?还没开始给你开苞呢,你就逼痒了?”
我无言以对。
就宋昊天如今这个亢奋程度,我如果给他说这次的“开苞活动”没了,他一定会气得连夜开飞机来现场日我,那样后果就更严重了。
我进退维谷。
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我大概率会被发现满身的“养鱼罪证”。
不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宋昊天气得来强奸我,我肯定满身“养鱼罪证”遮不住。
后者死路一条,前者估计还能盘出一条活路来。
我咬咬牙,心一横,强作淡定地笑骂道:“骚你妈个头,老子是怕明天体验不好。”
宋昊天骚不拉几地在电话那头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笑道:“放心吧,我的凡宝,明天我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老子心情沉重,没空跟他聊骚,随便又敷衍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掏出烟点上,坐在客厅里看外头的天。
我突然觉得人生太他妈的操蛋了。
我想了又想,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便携式手枪。
我穿上陆战靴,把枪塞进靴子里,再活动一下脚。
嗯,不错,不影响行动。
明天我就这样随身藏一把枪。
要是宋昊天发现我满身痕迹,我就随时做好跟他血战一场的准备。
没办法,男人就是好战的残暴牲口,要是发现自己的对象被别的男人操了,那是真能气得杀人。
我想了又想,为了以防万一,又拿出一把匕首藏在身上。
要是子弹打光了,那就只能靠冷兵器近身肉搏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别人养鱼是费肾,老子养鱼是玩命。
同时勾搭多个女人跟同时勾搭多个男人,那后果真真是天差地别。
女人可能是气得甩你耳光,男人则大概是气得要搞死你。
我很焦躁。
……
……
第二天。
我携带好装备,穿了身商务休闲服,搭乘专机直抵台北。
我白天拜会了当地的某个黑帮大佬。
没办法,初来乍到,总得给当地的地头蛇打声招呼,表明自己只是来做点小生意,免得到时候被人找麻烦。
大佬见我一个年轻后生,言谈之间摆出副长辈做派,说是要好好罩着我。
老子心头冷笑,默默看这个大佬装逼。
我的目标是要把整个台湾的黑道势力都给控在手里。
但台湾的黑帮已经发展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跟政府还多有牵扯,我得谨慎运作。
从大佬那里出来,我又去走访了一下周边市场。
晃悠到后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拖不过去了,只能联系了宋昊天。
宋狗逼简直全天处于发情状态,随时都准备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