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场场有意思的表演与游戏。
他一时有些哑然。
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雄虫已经进来坐在床边了,对他喊道:“宝贝,快过来啊!”
说这还拍了拍手下的床,示意他。
“过来,躺在这里,我要看看你的伤。”
维布伦一步一步走向床边,此时他的内心五味杂陈,酸酸涩涩,却又带着一点甜蜜与庆幸。
庆幸什么呢?
庆幸他的雄主不是喜欢在伤害雌虫中取乐,靠虐待激发性欲吗?
还是庆幸他当时是那么的坚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去探索那颗星球,才能救下眼前这个眼睛里有星星的小雄虫?
又或者庆幸是他,是他遇到了这个雄虫,而不是其他虫?
说不清,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浑身都没有知觉了,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的这个虫,他一步步地走向床边,这几米的距离此时却是那么长,长到他心里想了好多好多,长到他眼眶已经发红。
维布伦加快步伐,他要赶紧躺到床上,不然在雄虫的注视下落泪,也太不军雌了!
雌虫躺好后,泽川有些兴奋的攥了攥双手,这身内衣好色啊!
两根绳子系着一小块布料,勉强包裹着肉棒和小穴,在腰的两侧系着两个蝴蝶结,上半身也是这种结构,两块小布料和四根绳子,看构造蝴蝶结应该在后颈和背部。
泽川已经被迷住了,他来之前钢铁般的意志已经软化,道德底线再次下移,他想再来一次。
眼神扫试了一遍雌虫的身体,大胸上已经没有红色印记了,牙痕也消了,腰侧也恢复了正常,其他地方……
泽川上手扯歪了胸部的布料,把两个乳头露出来,乳头也恢复了,又扯开了下体的布料,肉棒弹了出来,他用手扶住肉棒,仔细观察马眼的情况,尿道应该也好了。
难道全都好了?
我来晚了?
泽川想到这里,伸手捏了捏雌虫的囊袋,还是有些瘪瘪的,又看了看肉穴,鲜艳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手指,也恢复良好。
这么看来,以后可以玩一点过分的了!
泽川脑子里想的什么淫秽色情东西,维布伦一律不知,他只知道雄虫把他准备好的内衣扯乱又扯回去了。
“雄主……”维布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既然你恢复的这么好,那就不上药了,我们继续吧!”
泽川说着便扑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维布伦从泽川的怀里悄悄起身,他要给雄主准备早餐,然后请求雄主签署外出工作申请书,如果签的及时,他还可以上午按时上班。
维布伦穿上裤子,按照雄虫昨晚睡前的要求不穿上衣去楼下做早饭。
他走到厨房穿上粉色碎花小围裙,两根绳子掐腰收紧,系在腰窝上面,开始做早餐。
过了很久,早餐都要做完了,雄虫还是在睡,没有按照他昨晚说的那样,会下楼悄悄从背后抱住他,然后把他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那样。
维布伦咬了咬嘴唇,好像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过了一小会儿,他放下手里的铲子,又把裤子也脱了,走到一楼的卫生间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符合雄主昨晚的描述之后,去了二楼主卧。
他悄悄的打开门,不敢发出声音,一点点挪上了床,从背后抱住睡的脸颊肉都嘟起来的雄虫。
睡着后的雄虫没有平时那种很冷酷又高贵的感觉了,像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猫一样,微皱着眉头蜷缩着,感觉到有人抱住他,也只是伸手推了推,然后茫然的睁开眼睛扭头去看。
“维布伦?是你吗?”雄虫的声音有点喑哑,语气中带着睡意朦胧的懵懂。
雌虫的心都软了,还是一个刚成年的虫崽呢!
“雄主,是我。你昨天说想我只穿围裙给你做早饭的,最后一道菜马上好了,你还没下来找我,我上来看看。”雌虫避重就轻的回答。
“嗯……我马上就好,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
“吱……咣”
门关上了,雌虫已经下楼了。
泽川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房间内就剩他一个虫了,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刚成年觉醒,脑子昏昏沉沉的,居然忘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看来以后不能让雌虫留宿在房间里了,还好,昨晚应该没说梦话。
想着这些,他大步迈向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把背部和腰部都搓洗的一片红彤彤的才出来,穿着睡衣就下楼了。
泽川面带笑容,从背后抱住了维布伦,手不老实的伸进围裙里面,上下齐手的揉捏,把雌虫捏的脸色通红,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雄虫在揉他的龟头。
维布伦集中全部的精神,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又码好餐具,才一个泄力跪到了地上,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跪下了?快起来啊?”
“单纯”的雄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