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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4 / 51)

也不是好人,不怕在下背叛江司马,掺你一本吗?”岑充端起茶水,刚刚好的温度,喝入腹中,暖了身子。

江迟不在意道:“岑太傅会吗?我相信我的眼睛。”

岑充笑了:“你倒是第一个,说岑某好。”

江迟大口喝下茶:“岑太傅,朝廷坏的人和对百姓坏的人,我还是分的清。”

他刚刚坐下就有人马上端上了茶水,扫视了一圈,发现府中人数不减。

江迟微微皱眉:“岑太傅,这府中人倒是一人不少,朝中又要编排太傅,太过奢华了。”

岑充拿起账本,江迟的话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谈笑自如道:“说便说了,就当岑某过惯了奢华,要是走了谁,岑某倒是不习惯。”

江迟愣了一下,眉头舒展,道“岑太傅倒是心善,不计较那些闲言碎语最好,不必庸人自扰。”

他站起身准备走,岑充叫住他:“江司马,不坐坐再走?”

江迟起身走向门口,停了下来,挥手道别,说:“不必了,我这粗汉,也想体验下奢华的日子,怕晚了,府中就没人了。”

岑充目送他远去,垂眸看向杯中的水,站起身,手备在身后:“以后都换成水,还是水喝了舒服。”

茶叶在他嘴里又有什么区别,他嘲讽的摇头,自己也困住了自己。

外边的雨不见停,雨滴声让岑溪焦躁不安,他撑着病弱的身体。

“你怎么出来了。”宿白立马过去扶住他,岑溪拉紧衣袖。

“我们得回去。”岑溪握紧宿白的手,脸上带着急切。

宿白:“我们还不容易出来,怎么想着回去。”

宿白把他安抚进屋子里,岑溪抱住被褥,眼睛还是盯着他。

他坚持道:“我们得回去,我爹爹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

宿白沉默不言,倒了杯热水,他有一瞬间觉得岑溪知道了什么,又很快否决了。

他递给岑溪茶,说:“你既然想回去,我便送你回去,但下次想要出来就难了。”

岑溪:“我只有一个爹,我得回去。”

听他这般话,宿白没有阻止,带着他赶往城里,一路上都是因为水灾变成流民的百姓。

“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赶路。”宿白从怀里拿出吃的给他,他们带了干粮吃。

岑溪点点头,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缩紧自己的身子,这一路的颠簸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叫。

他猛地张开眼,从怀里拿出手帕,捂住嘴,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呜咽,偏深红的血液,流在了手帕上。

脑子一片空白,好累,眼睛沉重的想要闭上,他死劲晃头,他要是在路上发病,会给宿白添乱。

干净的手伸进马车里,手里拿着壶,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道“难受,就不要逞强。”

岑溪接过水壶,说:“谢谢。”

马车又动了起来,他们很快到了城里,回到了家里。

朝廷上,皇帝面色不好,冷笑道:“两位爱卿可真是厉害,目无王法,一点都不和朕商量。”

江迟和岑充跪在中间,一言不发,把皇帝气的心梗,气笑道:

“爱卿可真是厉害,直接越过朕来做事,这皇位要不要,你们来坐。”

眸子里的怒火似乎都要将他燃烧殆尽一般,他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

直接架在江迟的脖颈上,江迟不躲跪的笔直更本不惧怕他,大臣都纷纷跪下求情。

“陛下,江司马乃国之栋梁,请三思啊!”

一个人开始求情,后边也跟着喊。

“陛下,三思啊。”

皇帝吼声暴怒慑人,紧握的拳头更是青筋暴起:“给朕全部起来,谁要是敢跪,一律拖出去斩了。”

大臣们都不起来,皇帝面色铁青:“好,好,好,都在逼朕。”

“嘭!”

他愤怒的把佩剑甩在地上,重剑在地面微弹起,后重重的落下,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甩袖离去,岑充拉起一旁的江迟:“你受罪了。”

“没事,不还活着吗。”

两人向身后帮他们求情的人,鞠躬表示感谢。

“要是没有诸位大臣,江某和岑某今日,不知能否走出这皇宫。”

“举手之劳,尔等都知司马与太傅的忠良之心,要是没有司马与太傅,百姓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

虽然大臣知道,就算没有他们,皇帝也不敢杀他们,但感谢的话,还是却尤为悦耳。

岑充本想和江迟在聊聊走,下人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急忙的道别。

急匆匆的回到家里,连朝服都还未脱下,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久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岑溪扑进爹的怀里,岑充没有骂他,拍了拍他的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岑溪“对不起,爹。”

岑充:“说什么对不起,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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