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隐含兴味期待,想看看在外面撒欢久了的小野狗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没待薛景逸出声,房间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个人。
江沉璧裹上了睡袍,扶着肚子走到沙发旁,垂眸看花魂玉的时候,眼尾还带着绯红,“你怎么一直不回房间。”
花魂玉知道他那种离不开人的病又犯了,伸手将他拉到身旁坐下。
江沉璧仿佛这时才看见一旁的薛景逸,略有些诧异道,“老薛,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
薛景逸正手忙脚乱捡起衣服裤子胡乱往身上套,他没想到江沉璧在这,神情尴尬,“刚回来。”
“等再过几个月,有空的话一起出去聚一聚吧,自从你出了国,我们几个人好久没齐全过了。”
江沉璧很自然地和发小邀约,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抚摸鼓起的肚子。
薛景逸点头点到一半,也被吸引注意力。
他见过萧承安仿佛怀孕的样子,一开始还以为江沉璧也被女人施展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会这样,可现在看江沉璧的神态,似乎……是真的怀了孕,不然何必过几个月再聚。
看着那圆润的肚子,他一时间怔愣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在此时,江沉璧轻哼出声,面上浮出病态的两团红晕,眉头微微蹙起,呼吸急促,“呃,她又踢我,好难受”
他习以为常地向花魂玉寻求安慰,甚至岔开双腿坐到花魂玉身上,迫不及待地挪动两口勉强清理过的靡软嫩穴往坚硬粗壮的鸡巴上凑,将垂落的鬓发撩到耳后,扶着身下人的肩膀就开始扭动腰肢,“帮帮我、嗯”
花魂玉更是没有羞耻心,毫不介意在别人面前做事,扶住江沉璧的腰,帮他对准后,径直插进两处水润的肉穴中去。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做了起来。
薛景逸既尴尬,又自觉多余,恨不得自己是个盆栽。
可再尴尬也不能一走了之,不解决花魂玉这里的事,他做什么都有顾虑。
更无法打扰,最后只能在旁边沉默地看着。
其实除了江沉璧上下浮动的身影,和一声声喘息呻吟,绝大多数风光都被丝绸睡袍挡住了。
尽管这样,慢慢的,作为旁观者的薛景逸喉咙越发干涩,下腹逐渐泛起隐约的、熟悉的热意瘙痒,敏感的身体被看到的景象引发得动了情,脑子却莫名清醒,他居然看出,花魂玉的动作似乎有几分温柔克制,仿佛不是为了泄欲,而是帮江沉璧缓解欲望。
和两年前看见的那些,操秦骁、萧承安时,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是因为,怀了孕吗?
时过境迁,很多事发生时他都不在场,出国后前几个月,几人还常常联络,也是他们透露的消息,让薛景逸确定了花魂玉喜欢干净男人,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试图逃离魔爪禁锢。
后面众人都变得忙碌,几个月不联系,是常有的事。
花魂玉与发小们目前的情况,薛景逸更是不清楚。
现实发展和他想的,似乎隐约变得不同。
垂在眼皮下的丝绸睡袍被颠动得像水波一样抖动,江沉璧带着哭腔的尖叫里,薛景逸出神地看着两人结合处大量水液喷涌四溅,鼻尖都嗅到腥甜的骚味,喉结暗暗滚动,往旁边偏了头。
花魂玉裙子全湿了,黏在身上不舒坦,结束后她一时没了逗弄薛景逸的心思,走进房间洗澡。
客厅里便剩下两个久不联络的发小,气氛隐约怪异。
江沉璧还在喘息,薛景逸在一旁坐下,正要开口。
眉梢晕着慵懒和满足的人微微一笑,看向薛景逸的眼神褪去了情欲的迷蒙,清透柔和,晕染光亮,他有点艰难地坐起身,“我没想到,你真的还会回来。”
薛景逸觉得自己听懂了,又觉得似乎没懂。
狼狈地挪开视线。
“她不是可以随便敷衍的人,逃到国外真的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
声音喑哑。
语气隐约卑微,像是在解释什么。
薛景逸说完,恍惚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他从江沉璧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对待伴侣才会有的独占欲,和浅淡的敌意。
可当他同江沉璧再度对上视线,他发觉,自己没想错。
那双漂亮的眼瞳里,情绪毫不掩饰。
“你不回来,或许她根本不会想到你,这两年里,她没提过你。”
两个已经够多了,竭尽全力也无法将人完全留在身边,现在么,又要多出一个。
人生还真是艰难。
出生在罗马、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江少爷头一次生出这样的感慨。
花魂玉出来的时候,薛景逸已经离开,江沉璧说他临时有事先走。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花魂玉转瞬间变了主意,现下连强上的痛快都不想给薛景逸,不把人玩到像条发情公狗滚到面前求操,还当她活菩萨下凡普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