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安真的哭了,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求饶的声音含着鼻音。
“鸡巴,太骚了。感觉就是想挨打。”
花魂玉给出不算解释的解释,理直气壮地对着尚且坚挺的肉棒继续实施暴行,一巴掌、两巴掌……将那根昂扬不屈的鸡巴掴打得胡乱抖动,从铃口甩出星星点点的透明淫水。
啪!
“嗯!……啊哈、啊!”
啪!啪!
“不要……嗬!啊!”
“轻点、啊!嗯!”
随着毫不留情的掴打,萧承安泪眼朦胧,鬓发湿透,他下半身赤裸,无法并拢、修长柔韧的双腿在挣扎中绷紧了肌肉,跟随抽打的节奏抖动,染上情欲色泽白皙泛红的腿根处黏腻,沾着许多抖落的透明腺液,时不时抽搐着痉挛,他的上半身尚有衣物蔽体,却凌乱潮湿,还被精液浸透,浑身上下充满不堪入目的淫乱气息。
谁能想到,身为风纪委员长的萧承安,会在无人的储藏室,被女人肆意玩弄掴打处男鸡巴。
在花魂玉给予的痛和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那张潮红的面庞露出饱含欢愉的痛苦神情,饱含热泪的眼眸中害怕恐惧的情绪很明显,而掺杂的那丝微弱渴切却也无法错认,随着不断地掌掴,竟慢慢达到临界点。
可遭受过严厉惩罚的萧承安虽然在阴茎的责打中,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有些恍惚失神,却还牢记不能自主射精的命令。
他晃了晃脑袋,将垂在眼皮上的沁凉汗珠甩开,向掌控他身体的人低声恳求,“姐、姐姐嗯哈、我想射……”
“啊!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嗯”
花魂玉恍若未闻,抽打阴茎的动作停住,纤长五指握住血脉贲张隐忍到极限的阴茎,恶劣地搔刮潮湿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铃口,那条细缝受到刺激,剧烈翕张起来,底下两个肉红的饱满卵蛋跟着收缩,茎身也时不时地搏动,眼看就要到喷射的顶点,却始终没有给出可以射精的特赦。
萧承安的呻吟掺杂着抽泣,眼尾赤红,眼神迷离,艰难的忍耐让他肚腹上凹凸不平的肌肉剧烈抖动,大腿肌也在颤动,身上的汗彻底洇湿衬衫,薄薄一层紧贴皮肤透出肉色,额角的汗顺着发尾滴落在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积水。
他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仿佛要将整个储藏室都感染成潮湿黏热的情欲氛围。
喉咙里的一声声痛苦欢愉交织的哽咽呻吟更是响彻整个封闭的房间。
终于,花魂玉的沉默里,萧承安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经历过漫长煎熬的拉扯后,默然无声又山塌地陷地彻底绷断了。
他失措地哽咽着,眼尾面颊如染胭红,蒙着水光的瞳孔微微涣散。
冰凉至极的锋锐快感从抽搐的小腹处四散,顺着尾椎脊柱漫上头皮,再也无法反抗快感侵占的鸡巴抖动着,像小型喷泉一样热烈、疯狂地不断往半空中迸发出一股股精水,射往半空中的白浊又纷纷坠落在汗津津的小腹、大腿上,甚至顺着抛物线滴落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忍耐久了的高潮来的歇斯底里,抽搐的鸡巴射着射着,持续不停,最后像彻底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鲜嫩的马眼缝里,汩汩冒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浆。
花魂玉早就站远,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指缝。
萧承安接近崩溃的样子抚平了她心中快要溢出的躁乱暴戾。
那双幽暗的眼睛微微弯曲,显然被取悦到了。
过了许久才算射完的萧承安大口大口地喘息,当身侧出现人影,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恢复清醒,不禁头皮发麻,声音沙哑地慌乱认错,“姐姐……我错了……”
花魂玉的手抚过他耳边,一抹幽红的印记在充血的耳垂上隐现后消失。
“没关系,你射的很好看。这次就算了。”
鲜见的带着宽慰的话让萧承安当场呆愣,他怔怔看着花魂玉,仿佛不可置信被轻松放过。
花魂玉唇角弧度甚至向上提起了一点,红润的唇瓣莫名带着诱惑。
作为反派女配的原身是小白花女主的对照组,美则美矣,过分艳俗。而现在,那张属于宋舒心的娇艳脸蛋混杂了妖花的冷漠诡魅,气质完全改变,从无讨好,变得迷人、从容,又从骨子里透出危险和神秘。
特殊到难以言喻,以至于萧承安久久无法挪开眼。
就这么看着今天没朝他展露过好脸色的人脸上浅淡到称不上笑的神情,目光牢牢凝固住,微张的唇迷茫失语,想要说什么都忘却。
花魂玉慢慢凑近了呆住的人,眼中暗红光芒一闪而过,快得无法分辨,黑沉的眼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引诱着人往里探寻,直至失落于迷途,心魂湮灭。
萧承安瞳孔逐渐失焦,恍惚几息,又慢慢恢复神采。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就在片刻之前,打在萧承安耳垂上的花种印记受到催动,无声地改造着这具躯体,原本属于男性的单性身躯焕发了古怪的改变,像电影中的异形变化一样,饱满艳红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