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样子,说:“怎么会?您别胡思乱想,我们没事。”“真没事假没事,再不然就是闹别扭?你不想他出差那么久?”“都没有,好着呢。”林予墨拒不承认。傅砚礼推着行李箱下来,为打消秦女士的顾虑,走过去,主动揽住他的手臂,说:“我送你出去。”脸上挤出几分笑来。傅砚礼注意到她的反常,秦女士看着,所以在装装样子,他点头说好,又跟其他人打招呼。送也不过是从门到院子那一小段路,车已经在院门外等着。林予墨听着行李箱的声音,什么也没想,走到一半,傅砚礼却停下,她狐疑抬头,看到他靠过来,手放开行李箱栏杆,自下而上地抱住她。熟悉的味道席卷而来,她感觉到久违的温暖。“抱一下。”傅砚礼说。林予墨没动,她低头,半张脸埋在他肩膀,呼吸着他的味道,留恋,也舍不得,就抱一下,她还记得自己的人设要推开他。“妈在看着。”林予墨一下子就没动了,仍由他抱着,她用力呼吸,要将味道刻入肺部一般。“你很心机。”声音瓮声瓮气,她口是心非地指责。傅砚礼唇贴着她柔软的头发,低声说:“只是想抱你。”抱了有一会,他放开她,说走了。“嗯。”她看着他上车,车门关上的同时转过身,后面哪里有秦女士的身影。骗子。不值得原谅。……傅砚礼一走,林予墨的生活也恢复平静,不再像前段时间报复式社交,工作跟休息,更加趋于健康。新酒店开始修建,需要她过去,选个吉时奠基,才好开始破土动工,林予墨以前不懂这些,也是最近才开始慢慢接触,连带着工程上的一些事都需要了解,换以前多半撂挑子不肯干,现在任劳任怨,多少习惯工作强度。这大概就是被社会打磨后的结果。一栋建筑建成,地基最重要,她这段时间都泡在工地。工作间歇收到傅砚礼的消息,拍的是一处广场,满地的鸽子,一点也不怕人,在人手里觅食,以及一些行程,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林予墨拍自己这里尘土飞扬的工地现场,她自己灰头土脸的,等结束,可能会去撸个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