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覆住少年相比于他纤细很多的肩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吻起来,下身的撞击降低了频率,却是一次比一次用力。
闻池其实还是爽的,就算余怀声不去故意顶撞,过于粗硕的性器抽插时也总会蹭过那个敏感的前列腺,而且胸腹上的鞭痕早就不痛不痒,这会摩擦在床被上又泛起了红,酥酥麻麻的,刺激得他的前身已经酸胀起来,有想要射的意思。
可他的手刚有动作很快就被余怀声十指相扣在床上。
见他神情着急,泪水沾湿眼睫一汩汩顺着眼角滑落,余怀声停了下来,贴着他问:“怎么了?”
闻池得以喘息,很艰难地说自己那里难受,想用手摸一摸。
谁知余怀声看他已经涨红的性器,却说:“不行,我要给你操射。”
话落,察觉到身下的人想逃,他转而就把少年的两只手腕都扣了起来,没了表情的脸看着很利,他说:“闻池,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次,你得记忆深刻一点。”
如同交配的做爱,闻池跪趴着,腰臀被余怀声拉高翘起,两人叠在一块,交合处的皮肉水声频繁得令人心悸。
由于是第一次,这场面没持续太久余怀声就抵在闻池深处射了出来,只是可惜有套的遮挡,没法真的用精液给人做个标记。
一发结束,肉棒在退出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很淫靡的声响。
余怀声把灌满的套子打结扔到一边,抬手将瘫软的少年翻正,没忍住笑了,因为闻池刚有了点力气就很气恼地踹了他一脚。
至于气恼什么,闻池做了如下比喻——
别人上床是美女与野兽,余怀声不一样,他一个人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结合体,而且是两者二八分的占比。
正如余怀声说的那样,他最后被硬生生操射,也确实刻骨铭心地记住了。
缓了没一会,余怀声就拉着闻池要再来一次。
闻池拗不过他,同意了,但看男人要提枪硬闯,他急忙把人抵住,“余怀声!你没戴套!”
余怀声就是不想戴,可怜巴巴看他,“我很干净的,不能不戴吗?”
没有药物作用,闻池尚有理智,皱着眉说:“我知道你干净,但是我明天还要上班。”他记得内射好像比较容易发烧,那样的话或多或少会有影响的。
“行吧。”失落地从盒里拿出新的套子,余怀声又停下来了,盯着它发呆,闻池把他叫醒,他回过神,一把把套塞进了闻池手里,耍赖道:“你亲手帮我戴,不然等会我们就无套做。”
借酒耍酒疯的男人和叫不醒装睡的人是一个道理,不顺着他来他今晚是不会罢休的,闻池无声叹气,他都还没给自己戴过套呢,拆开包装,他研究了一会才给人认真套上。
余怀声垂眼看他,注意到少年给他戴套的手指还发着颤,心里面有点软软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宝宝,你好乖。”
某人是不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操人时带来的压迫感,闻池真的很想反驳他这是不得不从,但是套一戴好,男人就用两根手指撑了撑他的穴口,又把自己送了进来。
大概是因为射过一次,余怀声这回没那么心急,所以不再埋头苦干,话也多了不少。
“怎么操了一次还这么紧啊闻池。”
“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好棒。”
“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可惜你那会还没成年,太小了。”
这是实话,要不是巧合中知道闻池那时堪堪17岁,他可能两年前就给人破处了。
吗的,该死的霍煜,便宜他了。
男人的欲望和野心昭然若揭,闻池听得麻木,使劲拽了把他的头发。
这一下把余怀声拽得又疼又爽,更加得寸进尺:“宝宝,你听见了吗?”
料到后面没有好话,闻池闭口不答。
果然,余怀声接着就说:“你小穴里好多水啊,都是被我操出来的。”
“……”早知道就多揍一会林央了,闻池有点迟来的后悔。
这次结束以后闻池已经半昏了过去,可男人依旧没停,换个新的套子又把人干醒。
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被操,闻池觉得天都快塌了,头晕目眩,眼前的人和物都晃着虚影。
少年好像费力地说着什么,他嗓子哑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余怀声低头去听才明白他是想喝水。
有气无力地闷哼一声,闻池眼前一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余怀声拿个水也不愿放下他,直接抱着他起了身,这一坠,体内的性器一举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窒息和反胃感一齐涌了上来,
好在男人良心未泯,在他喝到水之前都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少年被搁置在桌子上,余怀声拧开瓶矿泉水喂他,他喝得着急又专注,不知道自己低垂着眼喝水的样子湿漉漉的,让人很想欺负他,也没发现某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埋在身体里的物什也大了一圈。
等闻池喝够了,余怀声把剩下的一饮而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