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换一场罕见大戏,不怎么合适呢。
摔炮哄小姑或是爸爸,也会给她买啦,可是这么精彩的大戏,过了今天也不知道哪儿还能看到?
“那哥哥再给你买几个气球好不好?波波也有。”马冬对弟弟妹妹非常好,有求必应。
龙凤胎满意至极,什么遗憾都没了。
屋里的陈佟又气又疼,他感到自己被深深羞辱了。
“还不说?来,铁饼,对准了目标——”
“于敬亭你个王八羔子,有种你杀了我!”
“那不犯法了?我脑袋进水了才放弃现在的幸福生活做违法的事儿,可是鹅不小心把你啄断子绝孙了,只能是意外”
于敬亭从兜里掏出三根烟,对着陈佟,竖着并排放好,点燃。
“以烟替香,祭拜你儿子,孙子,孙子的孙子——今天以后,你将再也体会不到做爸爸的感觉。”
“”陈佟隻恨刚刚的大风没给这个万年不遇的缺的货吹走,这人的脑袋掰开,里面的脑瓜仁都得是黑色的!
穗子的一双小手灵活地在案板上擀麵,白胖的麵团很快成为纤细的面条,热水下锅煮熟过凉水备用,爆锅加入各种配料,起锅淋在面上,一碗平平无奇的海参捞面就做好了。
于敬亭进来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深吸一口,嗯,是家的味道。
“沟通的还好吗?”穗子问。
“嗯,陈佟的确是没做叛徒,他的确是干了件人事儿。”就是动机,不怎么纯。
想到陈佟交代的话,于敬亭看穗子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