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闭嘴。
憋了好半天,才勉强想了个过度称呼。
“姐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他?你就不怕他背叛你?你我的来历,你轻易说了,他透出去怎么办?”
于敬亭呵了声,这混球一肚子坏心眼,挑拨自己不成,又去挑拨他媳妇?
“告诉他是因为敬亭是我最信任的人,夫妻是一体的,大事不瞒着,才好一直对外,夫妻不能同心相互防备,日子怎么过的好?”穗子的回答让陈佟更eo了。
挑拨不成还被喂了狗粮!
她那么信任这男人,而这个该死的男人,竟也是跟她如此有默契。
陈佟觉得这对夫妻就是疯子!反应都不是正常人。
“给老子听好了,甭管你是谁,从哪儿来,你以前的身份是甚么,都不重要。从今儿开始,你就一个身份,你,陈佟,是欠了我媳妇巨款的负债人,债还不清,你就不能死。”
“他没欠我钱啊,他读书时就有奖学金了,工作后更是孝敬我很多钱,我培养他的钱他都还清了,还多了好多。”穗子说。
“钱还清了,母爱还清了?”
陈佟哑口无言,这句,戳心窝子上了。
于敬亭呲牙,露出个不怀好意地笑。
“你以后放学就到我家来,你来了,我家保姆就可以下班了,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接孩子辅导作业清理厕收拾猪圈掏厕所扛煤气罐——”
“咱家哪来的猪?”穗子好奇。
“猪场几百头猪不够他伺候的?没条件,我创造条件也要他还债!”
“你跟那累大牲口呢?!”陈佟气得用头撞他,生产队的骡子都没他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