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多喇嘛陪着他念佛探讨宇宙的奥秘,这都没净化他。
樊煌现在都不乐意提这个名字,偶尔不小心听到了,都是嫌弃的不要不要的,感觉有这么个不着调的弟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丽君却是经常跟穗子提起樊辉的糗事,秉持着“讨厌的人倒霉就是自己最大快乐”的原则,说给穗子一起乐呵。
当然,穗子也怀疑老妈是跟那钓鱼呢,因为每次老妈都是当着老爸面说,每次说老爸都吃醋,黑着脸还要强装“成熟男人不在乎”,他越这样,老妈就越喜欢捉弄他。
穗子的问题让樊辉眼珠来回乱转,回答不上来。
憋了好一会才说:“我是为了报復她”
于敬亭感觉他这状态不对,把声音沉下来怒斥:“再敢满嘴瞎话,信不信给你脑瓜削放屁了?!”
樊辉心里的小人泪流成河。
他以为这几年过去,于敬亭经过大学的历练,脾气能有所收敛。
大学改变的只是于敬亭的气质。
拳头却还是记忆里的感觉,甚至比几年前打人更疼了。
迫于于敬亭的压力,樊辉不敢瞒着,终于说出了实情。
他回来真不是为了跟刘茜报仇,正如穗子说的那般,刘茜有固定的男朋友,樊辉在外也没少玩。
两口子各过各的,互不干扰。
他是有了点难言之隐,回来是想看病的。
樊辉刚说到这,于敬亭眼睛亮了。
“力不从心了?啧,这有啥吞吞吐吐的,地球人不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