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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名字,连个偏旁部首都不让他留!
穗子颇为欣慰地看着他,她男人越发的稳重了。
正想夸夸他,苏哲跟他一场,也不枉彼此的福气。
“媳妇,苏哲新婚当晚,咱俩听墙角去吧?”于敬亭说完正事儿,一秒变脸。
“???”
前一秒还大杀四方的霸气男人,表情变得无比猥琐。
“咱给他掐着点儿,少于半小时,咱俩就在他窗户根底下叫卖怎样?”
“卖啥?”
“药啊!不灵不要钱的那种,从杜仲那搞点人参多鞭酒,甭管是海狗鞭还是鹿鞭虎鞭,有多少种鞭咱就加多少,友情价一百八一杯怎样?”
穗子啼笑皆非,友情价?友尽价还差不多!
“损不损啊你到那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哪儿也不准去。”穗子受不了地摇头。
她决定收回那句苏哲认识他是福气的话。
谁要是交了于敬亭这种损友,绝对是福祸相依,是喜是忧,个中滋味,只有自己体会了。
穗子夫妻商定好方案,有默契地没告诉苏哲。
话是没有说,私底下的小动作却是一个不落。
一晃半个月过去,穗子和于敬亭的“大礼”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于是在学校,穗子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和苏教授处的怎样了?”
“挺好啊,半个月看了三场电影,我俩决定明天把结婚证领了。”
“三场电影?还不错,那什么时候提亲——等会,你刚说什么?”
穗子惊,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