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母被穗子噎得好半天不知道说啥,只能虎着脸说道:“没有你爸,你们俩小毛孩子,能成什么事?”
“您要这么说,我就更要把话说明白了,我爸整件事都没管,既没出钱也没出人,所有的手续,都是我和敬亭俩人跑下来的,票据我们都留着。”
穗子早就猜到有些人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在家提前背好了怼人的台词,唯恐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些话术有了用武之地,穗子开心的小脸锃亮,又有了押中高考大题的成就感。
“既然奶奶这么说,那这场子我们就不管了,该撤的我们都撤,今儿就是散伙饭了,千万别给我那清廉的老丈人招黑。”于敬亭说罢,作势要抓酒杯,这是要喝断交酒。
他刚站起来,樊家俩平辈的就把他按住了,一左一右好声好气地哄。
“亭哥,咱可不能跟老太太计较,奶奶那是喝多了说胡话了,这场子没你们可不行,咱们还指望着下个月的分红呢。”
附和声一片。
樊母死鸭子嘴硬,但其他人可是不傻,这一个月他们也暗搓搓的盘算过抢旱冰场,但是算来算去,得出个结论。
这场子只有在于敬亭手里才能盈利,他们去加在一起都是白给,有福气坐享其成当股东,谁愿意累成傻狍子还要担赔钱被亲戚骂成狗的风险?
今天家里稍微有点事,更新晚了。二更的话应该会再晚一点,实在不行跟明天一起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