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里面下药。”穗子把茶推向樊母。
樊母听到下药俩字,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恶作剧,为什么送隻死狗给我?”
“都是明白人,咱们就不要兜圈子,药是您让人下的,狗误食了药死了,你不杀狗,狗因你死,把死狗送给你,有问题吗?”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让人下药!分明是陈丽君她爸找的人,下药的也都是他的学生,你要算帐去找你那个迂腐的姥爷啊!找我算怎么回事?!”
“整件事都是保密的,您是怎么知道是我姥爷找的人?”
樊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站起来就要走。
“您今儿只要出这个门,明儿警察就得找上你,投毒可是大罪,您确定您能承担晚节不保的名声?”
“你威胁我?!你把樊煌给我叫来,我不跟你说。”
“我爸要是来了,您老就真没转圜余地了,他是个多正直的人,您能不知道?”
樊母嘚瑟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被个年轻丫头拿捏住了,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服,却又不得不承认穗子说的都是真的。
樊煌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宁愿工作不干了,也得把亲妈送进去。
“你到底想怎样?”樊母带了几分央求地看穗子,话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强硬。
你到底想怎样?樊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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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