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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回神了~”于敬亭伸手在她面前晃晃,看穗子跟丢魂似的,于敬亭把桌上的报纸拿过来,撕下来一条,掏出火柴就要点。
穗子一激灵,忙按着他。
“你干嘛啊?!”
“你这不是吓掉魂了吗?我给你烧点报纸,压压惊。”于敬亭以为她是被陈开德吓到掉魂,想用土方法帮她压惊。
穗子把火柴夺过来。
“当初你用这种办法给我收魂,把我头髮燎着了。”
她这头髮好容易养起来,可不能再让他烧了。
“那我拿杓子,敲门框?”
一招不成,他又换了一招,这都是民间用来给受到惊吓的人“收魂”的方式。
“我根本没有吓到,我只是太惊讶了。”穗子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眼神复杂地看向客房方向。
樊煌被于敬亭这个不靠谱的玩意灌醉了,这会倒在客房里,睡得不省人事。
“嗤,小蝌蚪找了一圈妈妈,本以为自己是青蛙的崽儿,结果发现癞蛤蟆是亲爹,受不了刺激?”
“你!讨!厌!”穗子使劲瞪他。
这家伙的比喻虽然讨人厌了点,但的确是符合穗子此刻的心情。
她之前一直以为樊煌是她爹,没想到,人家否认了。
按着樊煌的意思,她很可能,是那个天字一号大渣男樊辉的孩子。
这个打击对穗子有点大。
如果樊煌是她亲爹,她还可以接受。
但樊辉那个超级大海王,穗子想想都觉得膈应。
“完了,我血液里流淌着渣男的基因,我会不会也渣啊?我以后有没有可能,也四处找男人,寻找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穗子说的这段源自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本哲理小说,有看过的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