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跑了老婆,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穗子煞有介事地摇摇头,所以,为了关怀弱势群体,当然要让柳腊梅的婆家,把柳腊梅赚到的钱都弄到手里。
“你可真是够损的,啧。”于敬亭对他听到的答案表示满意。
在老于家,损这个字,未必就是贬义词。
对待敌人过于心慈手软,等同把这些冒坏水的人放出去危害社会,作为屡次被主流媒体夸讚的“好青年”,他和穗子势必要把正义进行到底,不能放这几块臭肉出去祸害人。
“且让他们先得意几天,有过希望后再失去,这痛苦远超浑浑噩噩。”
穗子的话给了于敬亭不一样的思路,或许,他可以用同样的思路,对付一下李有财?
为了谨慎起见,穗子还是让于敬亭认真地调查了柳腊梅的婆家,当转过天,于敬亭把柳腊梅的丈夫资料告诉穗子时,穗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娶了柳腊梅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个普通男人。
这男人是后世知名化学家,得过诺奖提名,特别牛。
而且人家也不是全身瘫痪,就是腿不能动,此刻是他人生的最低谷。
柳腊梅如果能抓住机会,好好跟人家过日子,未来的社会地位一定是非常高的。
但
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穗子看柳腊梅一系列骚操作,只能感慨一句,原来真的有人买椟还珠,抱着金饭碗要饭。
心术不正的人,过好日子老天都看不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