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完了,校长这是撞枪口上了。
“校长,你这面子擦了啥雪花膏?啥雪花膏能擦出你这么厚的脸皮?”
“你什么意思?”校长脸沉了下来。
“堂堂大校长,人话听不懂?非得让我用你同类的语言跟你交流?好,你等等——”
于敬亭停顿,气死人不偿命地笑,字正腔圆:
“汪!汪!汪!——用你们的方言跟你交流,你听懂了?”
扭头就对穗子说:
“媳妇,你让我学一门外语,还真有用,这不就用上了?”
穗子手捂着嘴。
这一天,还是无情的来到了。
她家街溜子的恶霸属性,再也藏不住了!
“你,你,你算干什么的,你敢骂我?!”
“我家祖传算命的,等我算算你”于敬亭掐着手指,摇头,“你命太贱,算不出你是个什么东西。”
“噗。”穗子的声音从掌心闷闷传出。
“你长得是真败火,丑就多修身养性呗,你偏不!天天嚼舌头,你时间那么闲,怎不把厕所舔干净了?哎,拉茅坑边上不收拾的那个人,是你不?”于敬亭火力全开,憋了几天,好人都懒得装了。
校长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狠的角色,气得金边眼镜都从鼻梁上滑下来了。
“陈涵穗!你是不想干了?”骂不过于敬亭,扭头朝着穗子发火,“收拾东西给我滚!”
“不好意思,我们是人,不会滚——要不,您这高贵的城里人,给我们示范个怎么滚?”于敬亭顺手揪起校长的领子,冷笑,“我可以帮你示范。”
八十年代离婚的难度极大,还需要单位的证明,这里也是留了个伏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