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按着我的腰将我重新按回桌面,拎起藤条又是三下。她对藤条的掌控极好——拿我练的能不好么,这三下紧贴这刚才那下依次向下,顷刻间瘀紫的臀肉上已经整整齐齐排列上四道高高鼓起的肿痕。
仅仅四下,我几乎已经哭断了气,藤条打在肿屁股上的痛感简直像是被刀子割肉,身后痛得发烫,我怀疑已经出了血,说不定现在正沿着腿往下流。想到这我哭得更惨,破皮留疤的话以后影响手感了还怎么算合格的玩物啊!
最后六下落在腿根上,一边三下,精准地控制在同一落点。这里的皮肤相对脆弱,连之前挨皮拍都挨的不多,还是一片绯红,如今骤然遭难,当即肿起来一道紫色的檩子。我被她按着腰没法挣扎,只有疼得翘起来的小腿和绷紧的脚趾是身体承受疼痛的出口。
她就着我跪得七扭八歪的姿势把我搂进怀里,抬起我的头胡乱抹两把眼泪,又一下一下轻拍我的后背给我顺气:“好啦好啦别哭啦,十下打完了,小狗很乖哦。”
我哭得缺氧,被她搂在怀里时还难以自制地抽气,从脸到胸口都有点发麻,耳朵也嗡嗡直响,眼睛都肿起来。之前被打过的脸如今被眼泪又泡得乱七八糟,我狼狈地眨着眼睛躲灯光,她伸手拧我的脸颊肉,又软又烫的软肉在她手指里变形,她像是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
戒尺拿出来的时候我都是懵的,我根本忘记了她还拿出来了这个,但我真的挨不住了。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听见自己牙关细碎的格格声,刚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又迅速掉出来。
她拿着戒尺在我脸前晃了好几下,心情颇好地看了一会儿我恐惧的表情,才开口道:“这个是罚小狗乱扒拉的爪子的,小狗爪子肿了就不会乱动了对不对?”
还好屁股不用再挨了,我松了一口气,打手心就打吧,我下次肯定不会再用手去擦脸了,不,我下次肯定不会一头栽进浴缸了!
她就着半搂着我的姿势往我手上落戒尺,这次倒不太重,打完之后我的手心也才鲜红地肿了半指。我心猿意马地受着戒尺,鼻尖是她清淡的香气,我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感觉这样挨罚简直是奖励。
她丢下戒尺,毫不嫌弃地揉揉我汗湿的头发。我还想去蹭她的手,她却站起身来:“看来小狗还得再洗一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