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柏尧意味深长地说:“不用干啥。”只要被我干。
佘宛白高高兴兴地:“那你今天包养我吗?那我去跟工头说声。”
任柏尧说:“去吧去吧。”他都没心思视察了,反正有下属在。
佘宛白跟包工头说了,看到包工头脸色都抽搐了一下,开始数钱,笑容满面地递给他600。
佘宛白疑惑地问:“怎么给我这么多啊,不是平时都50吗?”
包工头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他当时看这人来问没身份证可不可以打工,想着这人没身份证,估计是跟家人吵架跑出来的,于是跟他说搬一天50,搬不够就不给。想着这人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搬不了多少,到时让他滚蛋就行。
没想到这人力气还挺大,让他挑不出错,佘宛白没提,他又不可能主动给他提加工资,他美滋滋了没几天,没想到这冤大头就被上头的人叫去问话了!
“行行好,别告诉领导,好吧。”包工头小声说。
佘宛白没听懂,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钱,回头去找任柏尧了。
“走吧,我请你吃火锅。”佘宛白很高兴,天降一笔巨款。他想吃街边那家火锅很久了,他看过上面的菜单价格,他每天才赚50,还有其他想吃的,只能慢慢攒,而今天突然有了600块,佘宛白简直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任柏尧:“算了,我请你吃其他的。”
他可不想干火辣辣的菊花。
佘宛白有点高兴,不是自己花钱更好:“我要吃肉。”今天简直是幸福的一天。
任柏尧吃饭的时候,一直恶狠狠地盯着对面,刀割在肉排上也是在幻想怎么把佘宛白大卸八块。
他还哄着佘宛白喝下了不少酒,这种酒会让人手脚发软。他在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搞,要不是强行压着嘴角,他都要露出诡异的笑容了。
今天他在桌上一滴酒都没沾,直到看到佘宛白头一歪,看起来醉倒了的样子。
他心中一喜,把看起来失去意识的佘宛白扶起来,开车带了回家,放到了床上。
为防止他佘宛白再次发生和上次相同的事情,任柏尧还用束缚带绑住了他的手。
佘宛白昏在床上,眼睛紧闭着。任柏尧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喉结动了动,尽管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会被这副面孔惊艳到。
他拍了拍佘宛白的脸:“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转身去拿抽屉里的润滑剂,哪知道他一转身就被抱住了。
他不知道佘宛白的人身都是虚体,很轻松就挣脱了束缚。
“你干什么!放手!”任柏尧有些惊恐,这个被牢牢锁住的姿势让他不禁回忆起前几天被身后人牢牢压制住操干的回忆。
“起来!”他妄图掰开那牢牢搂紧他的手臂,被身体的反应惊得咬住牙。
佘宛白喝多了酒,此刻昏昏沉沉的,他看到任柏尧,下意识地回忆起前几日的情形。
他的手下去,噗呲一下就撕开了任柏尧的裤子,任柏尧目瞪口呆地低下头,他此刻心里只有一句:“怎么又这样!劲真大!”
他感受到热气腾腾的硬物顶在他的后腰,简直要僵住了。
他的腿不自觉颤抖着,逼口不听使唤,缓缓开合,流下一股淫水。
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滴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扎妄图挣脱:“放开我…”
然后他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整个上半身都紧贴桌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热气腾腾的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蹭过敏感的内里,直接碾到那颗肥圆肉珠。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肥阴蒂被顶得变形,籽芯被压扁,尖锐而酸涩的快感一下击中了这口逼,任柏尧像过电般猛地抖了一下。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逼肉簌簌发抖。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原本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瘫软着扶着桌面。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锻炼得宜的大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磨的肥软肉逼不断地颤抖,时不时滑出淫汁,流在性器上。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诡异的触感。
腿间肉缝被磨得湿滑,逼口也被磨的翕张,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吃鸡巴的样子。
佘宛白迷迷糊糊地磨了几下,鸡巴猛地肏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