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心得罪了血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血魔好男色又仇视仙族,惨死他手上的男仙不在少数。这种姿色留这么久的可真少见。”
“估计师父得宠,徒弟死了跟魔尊那边不好交代吧。哎别说了,人过来了。”两个魔族小将见不远处的红发男人牵着小奴隶往这边走近,慌忙闭了嘴恭敬的朝着对方行礼。
血魔随意的点头示意后便带着陈星落了座。这样的宴席其实没什么意思,可他就是喜欢带着自己的清隽小奴隶到处逛,无论是在人前指使训诫,还是在人前搂搂抱抱亲昵,都能让他感到占有欲被满足的愉悦。
红发的男人慵懒的坐在兽毯上,一如往常一般将陈星拽进怀中,蜷腿把人围在里面搂着,仿佛宝贝的紧。
寿宴无非也就还是那些歌舞,酒阵,客套寒暄,当真无趣。
微微垂眼,看着埋头为自己剥着葡萄皮的小人儿,嘴角不自觉的就勾了起来,那如蛇信子一般的舌头从唇中吐出,分叉的舌尖兴奋的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复又缩回。
想起初也不过就是觉得陈星与当年那妖族少年容貌上有些相似,又因为他是霜风的首徒才带回来玩玩。但是越是相处的久了,就越是觉得对方身上的感觉和气质对自己的口味儿了起来。这人即使是被自己玩的有多脏兮兮的,可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劲儿,却是他府中的任何一个美妾宠奴都比不了的。
这点倒是在他弄进来的那些个受宠的替身里,最像阿行的一个。
要说有不足的,也就是这小奴受刺激后被吓得有点傻了吧唧的,再加上自己刚把人弄回来的时候没注意轻重,下手过狠,把人折磨的愈加木讷呆滞了。虽然听话乖顺是好,但像个木偶一样只会由着你摆弄也挺没劲儿的。每每除了被欺负的狠了会惧怕哭求外,在这个眼神空洞的小奴隶身上真是很难再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了。
再者,就是陈星是他最厌恶的仙族,向来得他手里的仙族男子,都只有受虐的分。黑牢里他玩虐过的不少,嘴太贱被他弄死的也有。如今要得他的宠爱,总还是难过心里那一关。先不提自己少时的那些难以磨灭的遭遇,光为了阿行的死,他又如何做到去宠爱一个仙族。
思绪间,眼前桌案上就被轻轻推过来了一盘被剥了皮的葡萄肉,一颗颗饱满圆润,晶莹剔透。而那如玉的手指尖还捏了一颗,犹犹豫豫的,似是在纠结该放入盘中还是另作安排。
血魔挑起一边眉毛,故意不点破,倒是等着小奴隶接下来的动作。结果眼见着小奴思来想去后,手指颤颤巍巍的就向着盘子伸去,而不是往他嘴里送时,脸上的颜色就不大好看了。
“嗯?”
一声不悦的质疑从鼻尖透出。可也只不过一声而已,竟吓得怀中围着的小奴葡萄都脱了手,顺着盘子咕噜噜的滚落在地。
陈星看着那颗滚在地上沾了灰尘的葡萄,心脏几乎是骤然就停了一下,浑身都开始不可控制的微微发着抖。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错误会给他带来什么可怕的惩罚,他也不敢抬头去看身后男人的脸色。他只能把头埋得更深了,殊不知却将脆弱白皙的后脖颈毫无保留的袒露在血魔的眼皮子底下。
后背被胸膛贴了上来,陈星抖得更厉害了,在有些湿凉的触感滑过脖颈时,鸡皮疙瘩一瞬间就从白皙的皮肤上冒了出来。
“别我错了,我错了。别在这里,求你。”
看着怀里哽咽求饶的人,血魔刚才被挑起的坏情绪稍得安抚。他再一次用舌头两个分叉的尖端扫过对方脖子后面凸起的脊骨。
“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是林云那狗玩意儿搞得扬威大典的淫乱夜宴呢?这是人家彭风将军的寿宴,我能在这要了你吗。”血魔咯咯的笑出了声,如果忽略掉他怀中人一脸苍白瑟瑟发抖的模样的话,那语气就仿佛情侣间调情的打趣。
虽然血魔这么说,可是陈星却并没有放下心来,他太了解这个可怕的男人了。他根本就没有礼义廉耻心,也不可能在乎什么场合。那天在夜宴,男人毫无顾忌的将自己与他人的宠奴美姬按在一处羞辱,那些来自各界的狂浪之徒,一个个丑恶淫邪的嘴脸落在他们身上,那些不堪回首的下流话像尖刺一样扎着他的羞耻心。在魔域的一个个噩梦般的经历,让他越来越麻木,可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却总能一次次刷新他的底线。他真的是怕了,他已经很乖很听话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他呢,想想师尊的遭遇,他不禁有些绝望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咦?我的星星宝贝儿怎的哭了?别哭了,别哭了。最近我对你也算够好了。你不想跟其他宠奴那样露着,要包的严实的衣服我给你穿了。怕疼,咱们最近也没玩过疼的了。刚才你求了不要,我也答应了不在这要你。平日里床上我也给你弄得舒舒坦坦的,我出力气,你痛快,结果你还哭。都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奴。”血魔眼看着怀里的人,那莫名其妙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里又痒痒又兴奋。刚才还嘀咕着绝不能宠的那些个想法一下子就抛去九霄云外了。简直恨不得直接把人按在桌案下面就着他这张哭花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