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的侄子肖尘做出出卖仙族的勾当。他们带着各种各样肮脏的念头,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失败无能找一个借口,然后再为自己的欲望不甘找一个可怜的承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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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病?你把霜风给那群人面兽心的伪善鬼,还他妈的不如给了我呢。正好和我家星星师徒做个伴。”血魔从房檐上倒立下来,对着肖尘隐没在阴影里的那张死人脸不要命的低吼着。
“这才多久,就成了你家星星了?我看陈星到你那的那身行头,也没好到哪去。”肖尘面无表情,可是却并不像平日里那样沉默。
血魔没想到肖尘会搭理他,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翻身从屋檐上落了下来。要不是看着那小奴隶眼巴巴的望着师父落难的心痛模样,他才不会来管这闲事。
“我的人,我爱叫什么叫什么。倒是你,怎么着,刚爽完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样子,可真是够难看的。你就这么把人放里面给人糟蹋,你以为那些人就只是打一打骂一骂?你可别忘了刚才里面什么气氛。那群假正经可是憋了半”
“你闭嘴!”肖尘当然知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越是龌龊恶心的,越是能揭露那些人的丑陋本性。让肖逸清看得清楚,他一直看重的种族优劣是个多么可笑的笑话。
可是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别人去提。他迫不及待的拿了那个人所有的第一次,那都是自己的了。为了得到那个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可以不介意他可以不介意
“反正那些人都会死。”所有今天选择留在里面的那些人,包括见到了里面场景的侍卫魔族,他一个都不会留下。只要那些人死了,那么这些以后就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血魔听到他的话,震惊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暗红色的目光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林云会对肖逸清疯成这样。他虽然早就感觉到两人恩怨不一般,但看起来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深的多。本想为家里小奴讨肖逸清回去待几天,看来没戏。
“人可以死,但发生过得就是发生过了,不要自欺欺人了再来后悔。”血魔留下这句话就化作一股黑烟飘散了。他才没空在这看傻子作死,他还不如回家看小星奴用软舌头给他舔脚。
大殿里传出许多声音,有怒吼的,有击打的,有嘲讽的,谩骂的,狂笑的,唯独听不到那个人的。因为他被设了禁制,他不想听到他因为其他人而发出惨叫或痛吟,也不想听到他对昔日故人的解释与争辩。他们不能让他发出任何声音,因为那只能独属于他肖尘自己。
【人可以死,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不要自欺欺人】
肖尘得呼吸开始乱了,他听得到里面有击打的声音,有骨头裂开的声音,有尖锐划破皮肉的声音,重物摔打,沉闷未知的声音,急促的呼吸,黏腻的液体声。
他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一切都安静了,就像万物静止。
可是他得心却越发恐惧,脑海里是肖逸清抓着被他切断的布料残片的模样。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他好像在无声的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当时肖逸清的脸上满是震惊,不可置信,那对肖尘来说就像是一句无声的控诉。
他没有了咒骂,也没有哀求,而是对他深深的疑问。
是啊,为什么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到大殿内的,门都碎成了一堆破木块。殿内的那一幕也许会是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噩梦。
那群恶心的脏猪,他们竟然敢用他们的脏手指摸他,用他们那根丑陋的玩意儿插进他鲜血淋漓的嘴里。他乌黑的秀发被血污和不明的液体黏在了一起,眼睛肿的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原本修长白皙的四肢,都以一个个畸形的形状扭曲着。
那个矗立在竹林里逆着光,白衣飞舞的人,此刻就像个破木偶娃娃,毫无生机的任人糟蹋。
肖尘只觉得丹田里一股热火在上涌,体内无法抑制的在向外扩散攻击性的魔气,黑色的烟雾笼罩了他的周身,带着燃尽一些的熊熊烈火。
那些在殿内的魔族与仙族,还未能从惊讶中反应,只一瞬间,便被毫无招架的强大力量爆裂成了粒粒微尘,顿时满大殿内都是弥漫的尘雾,那些还没来得及惨叫,也没来得及求饶的生命,就被门外吹进的风飘散了。
他在尘埃里走近那个形态扭曲的人,慢慢坐在男人旁边把人抱进怀里。他看着这人如今被殴打的看不出原貌的脸,凹陷的嘴唇被血染满了,里面看起来应该被敲光了牙齿。他已经失去了知觉,但还有呼吸,可见那些伪君子因为忌惮肖尘,避开了致命的部位。
液体一滴一滴落在苍白凄惨的脸上,却洗不走那许多许多的污垢。抱着男人的高大身影在空荡荡的大殿内隐忍着颤抖。
“你问为什么?你怎么问的出口的?”肖尘握着肖逸清冰冷的手放在胸口,泪水爬满了他的脸,声音里再不是冷漠,而是脆弱的哽咽。
“我好恨你啊,你知不知道,我讨厌死你了!你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吗?你死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