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还有床上够骚外还有什么值得我喜欢?本来你不害陈星我还可以把你继续养在府里好吃好喝住着,下人伺候着。毕竟你长得像他过去的模样,也用了他的名字。可你非要找死!赝品终究是赝品,你连晨儿一半的善良都没有,我真是瞎了眼!”血魔的眼睛通红,越说越气,想起陈星前段时间在这间刑室里血肉模糊的模样心里就越发暴躁痛恨,一鞭子又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晨儿的身上。
晨儿并没有服用过不死草,他只是个很普通的魔,再加上他从小就被卖做奴隶,除了当成个漂亮玩物外从没有进行过任何修炼,在魔族里也仅仅是比人族稍结实长寿罢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了血魔这样等级的魔族殴打折磨。
也不知道是在血魔把钢针钉进他手指的时候,还是在烙铁烧在他脸颊的时候,他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并且没有能在酷刑中再醒来。在自己迷迷糊糊昏死过去之前,他想起了过去,他被红发男人抱在怀里骑在高大的魔兽身上,他当时兴奋极了真的好威风啊,他从来也没有被这样重视过,大家看着他们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所以他扭头在男人脸颊上大大的亲了一口说:“大人你真好,我真喜欢你!”
血魔怔住了,他看着地上那个血糊糊的人一侧的脸都被烫烂了,可是却在笑,那笑容幸福却又悲凉,弥留之际却仍做着美梦。最终他扔掉了手里的烙铁,回头看着这间刑室里面挂着的各种冰冷的恐怖的刑具,还有横七竖八的残缺肢体。他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即使拥有了如今的力量,成为了魔族位高权重的权贵,养了一堆妖族少年的替代品,可他其实从来也没能真的逃出过那间恐怖的地下牢笼。
“里面已经死了的,都扔到后山喂魔兽去吧。”血魔从刑室里走出来擦了擦沾满血的手,对等在外面的管家吩咐着。
“那活着的”管家的腿都在抖,里面除了过去共事的仆从外,还有一个曾经这府里唯一的妾室。
“妾还活着,给他喂上不死草吧,不然也要活不成了。等他醒过来告诉他从今天起不许再自称晨儿,然后就滚吧。再也不许靠近这里,靠近陈星。”说完他迈了两步像是又想起什么,停下来重新喊住了管家道:“”我过去给他置办的那些值钱东西他都可以带走,还有后院里所有的侍寝奴,全部按照入府年份给银子打发了吧,除了陈星一个也不用留了。”
处理完了晨儿的事情,血魔便立刻往自己的院子快步走去。虽然他心里还有些害怕面对陈星,可是却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陈星。从晨儿的事情上他发现自己过去想要的太多了,也沉沦在往事的痛苦里太久了,差一点就失去了真正重要的东西。他现在已经有陈星了,他只要陈星就足够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间察觉出了一丝异样,怎么好像有其他术法的痕迹。他惊慌的飞冲过去破门而入,口中大喊着陈星的名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进入时看到陈星正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的时候,心都还在不受控制的发悸,咚咚咚的猛烈跳动着。他呼出一口气,快步走到了陈星的身边,四下里警惕的巡视着,看到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情况后又抓着陈星的双肩小心翼翼的检查他的情况。
“怎么了?”陈星状似惊讶的寻问,可血魔正仔细的查看他身上是否有什么异样,没有发现他的眼中其实毫无波澜,甚至还带着点戏谑的意味。
“我在屋外感觉出一丝陌生的术法痕迹,害怕你出事。不过星星你放心,我都检查了,屋里和你身上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咒法。”但是刚才他确实明确的感知到了,血魔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起身再回到屋外探知,那痕迹却又消失了。
“你刚才去哪里了?”陈星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他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最能动摇血魔的心神。
果然血魔的眼神略显慌乱的闪烁了下,像是有些心虚又有些迟疑的靠了过来握住了陈星的手。
“去处理了一些杂事。星星,如果如果我以后都对你好,很好很好的那种。你能不能忘了过去那些我们之间的不愉快,还和我好?”
陈星看着他的表情很淡很淡,那双黑白分明清亮通透的眸子就那么盯着他看也不言语,看的血魔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心也一点点的往下沉。
“你前一段对我也挺好的不是吗?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下场。”陈星直直的与血魔对视着,全然也没有了过去那些怯懦,他眼圈通红,眸子里面满是破碎的哀伤,清瘦苍白的人儿就像只要一阵风就能吹散了一样。
血魔听了陈星的话心里骤然发紧,愧疚和心疼如果能杀人,血魔怕是已经被捅成了马蜂窝。他猛的把人紧紧抱进怀中。声音哽咽道:“不会了,以后我都相信你!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好不好?真的不会了,别说你并不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就算是真的我不也原谅你了,我不也舍不得你死。我承认,我就是仗着你吃了不死草才敢在你身上肆意妄为,我知道你疼你恨。这次是我欠你的陈星,无论你未来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后院的其他人我都已经遣走了,我们成婚吧好不好?”之前想隐瞒陈星的那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