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您没事吧?」紫苏担心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没事,倒是桑梓」夫人转头看向勉强站起的桑梓
「千玫你去告诉姊姊方才发生的事情,记得什麽事情该说,什麽事情该省略,千苹你快送桑梓去附近的医馆」
「真的要把这件事跟太子妃娘娘说吗」千玫有些担忧的确认道
「毕竟是在东g0ng发生的,也瞒不过姊姊,倒不如由你亲自去跟姊姊说,这样就算再多的流言蜚语,姊姊还是信你这个说法b较多」紫苏诚恳的回应着千玫
收到命令的千苹千玫很快的就去执行手上的任务,而紫苏扶着夫人走回停在东g0ng大门前的马车,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从头到尾被太子身边的奴才看的一目了然,并且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太子
七马车小憩
回到马车上的夫人和紫苏,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夫人有些疑惑的看着紫苏,过了一阵子後才小心翼翼的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问紫苏
「侧妃娘娘怎麽会突然受伤?」
「额娘,您怎麽还这样叫那个住东g0ng侧殿的nv人啊?您都忘了她刚刚是如何纵容她的奴婢对姊姊不敬的吗?而且她还那样对您,您怎麽说也是当今太子的岳母,还是当今陛下的郡君呢!」紫苏对於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直忍耐到现在才说出来,身为镇国公府的格格,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麽大的委屈,而且还是看到家人受委屈,那就更不能忍了
「紫苏,你若是像那奴婢一样如此称呼b自己高贵的主子,而且还刻意贬低,那你岂不是就如同那奴婢一样了?今日额娘若是纵容你如此,那和方才侧妃娘娘的作为又有何不同?」
「可是」紫苏还是觉得很委屈,觉得明明受委屈了却要继续忍着很奇怪
「你答应额娘,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万万不可成为对上位者不敬的人,不管那个人今天很落魄、很贫穷,很年轻,额娘希望你是那个去雪中送碳的琥珀,额娘不是要你受委屈,而是希望你的心永远是白se的,若是受委屈了,那就报仇,不过切不可伤及无辜之人,额娘也希望你可以给那个做错事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像你做错事时,额娘对待你的方式一样」
「好,nv儿知道了」两人相视一笑,将刚刚受到的委屈都抛之脑後,不过夫人还是没忘了问:
「所以侧妃娘娘手腕上的伤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想着一定要找到一件事情是能够让侧妃娘娘转移注意的,我思来想去,也只有美这件事情能让她转移注意了,然後下一秒桑梓就被娘娘的护甲刮出了一道伤疤,那肯定是会留疤的,於是我用自己的指甲把右手的手掌心弄出一个会留鲜血的小口,在抓住娘娘手腕的当下,稍微转一下我的右手,这样娘娘的手腕上就会有一横鲜血的痕迹,娘娘那麽ai美,想到可能会留疤恐怕就快疯了,估计也忘了想伤口是怎麽来的了,只不过感觉娘娘很快就会发现了,不过她既然没有受伤,那她应该也怪罪不到我的头上吧?」
「天啊!这真是太危险了,你的手给我,快让额娘看看,下次不可再如此冲动了」夫人担心的看着紫苏手上那个小小的已经凝固的伤口
「不过额娘这伤口如此小,应当不会留疤吧?」紫苏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这个也是伤口
「这应该还好,回去拿金疮药抹抹就是了,说到金疮药,你怎麽会放在身上?」
「那不是金疮药啦,那只是个空瓶,是我平常拿来装马鞍油的,正巧用完了,我想娘娘应该也不会打开,而是会直接丢掉,情急之下就给她啦,我才不会把药给她呢」
紫苏刚说完,千苹千玫就先後结束了手头上的事情上了马车,在确认太子妃和桑梓那边都处理完毕之後,就搭着马车一同回了镇国公府,不过听说桑梓脸上的疤痕是很难痊癒了,微微留疤是无可避免的,太子在听了太监的叙述後,将侧妃的位份稍稍降为了太子嫔为太子妃和自己的岳母做了补偿,这可以说是对目前束手无策的紫苏她们最好的补偿了吧?
八生辰宴
yanyan高照的炎炎夏日,是荷花绽放的六月最大的特se,不仅是yan光会肆意挥洒,也是蛙声蝉噪、生气蓬b0的季节,而十年前的今日,镇国公府传出婴儿的嚎啕大哭,是继紫宁之後的第二个弄瓦之喜,但是夫人却因十几小时的难产落下病根,从今往後很难再生育,因此全家人都格外珍惜这个新生命的到来,她从小锦衣玉食,虽说有些任x,却没有娇惯的x子,反倒从小受到年轻时拥有京城才nv封号的姊姊之薰陶,琴棋书画无一不jg,连骑s也因为出生武将世家,所以能文能武,舞蹈由出生舞蹈世家的镇国公夫人亲自督促和严格教导,更是无人能及
这个孩子每年的生辰都会由夫人亲自c办宴会,请各大世家前来参宴,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早在上个月,夫人就亲自查看每一道宴会上的汤水饭菜,各大世家的请帖也早已发出,可今日夫人依旧忙进忙出,而身为寿星本人自然是要亲身去站在大门口迎接宾客,因此紫苏也老早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