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冕早有防备,直接攥住了他的脚腕。
“不好意思,看来你还没被操够啊,咱俩现在看起来,是你的屁眼开花唷。”
秦冕直接一屁股做到了杜朗背上。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直接压的杜朗眼前一黑,更何况秦冕坐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收力气。
“我草泥马,你个烂货,压死老子了,是不是找操?!有种给让老子起来,老子跟你打一架!”
杜朗拼命扭动身体,可是一晚上的折腾早把他的体力耗得七七八八,更别说身上还压个男人。
“我看看。”
秦冕又点了一根烟,尼古丁的香气缓缓在这个密闭的屋子里弥漫,混着石楠花和香油的味道,配着杜朗喘息的声音,有些古怪,让人想起黑鳞的蛇与紫色的蜥蜴。
“杜朗,二十八岁,就职于唐朝建设工程有限公司,啧,你这照片真丑。”
秦冕跷着二郎腿,缓缓地吐出一片白雾,看着手里拿的工作证,上面的杜朗年纪比现在小点儿,剃着板寸,睁着双三白眼,毛刺刺地看着证件外的男人。
“靠,你妈的,你这td是偷窃,别他妈动老子东西!”
杜朗蹬着腿,像只钉在地板上的青蛙,颤悠悠的屁股蛋子让人看着眼晕。
“放屁,你这是从你兜里掉出来的,我最多算是捡到。”
秦冕一手把卡丢到他脸上。
“呶,拾金不昧,给我发个锦旗吧小朗。”
杜朗被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的肝疼,觉得秦冕轻视自己。
“谁他妈是你小朗,滚你妈的蛋,你爹混道上的时候你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呢!我操你妈的……”
杜朗满嘴喷脏,秦冕慢慢眯起眼睛。
他那双眼,在大眼上被粉丝们说是“看狗都深情”,睫毛微卷,眼里带点儿蓝调,在阳光下看起来是深蓝色,让人想起西伯利亚上的冰湖──确实小道消息有传他有点儿毛子血统。
然而现在在昏暗的室内,那点儿蓝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浓黑的墨色,冷冷地睨着人。
他看着这个胆子挺大的入室歹徒良久,对他嘴里的逼逼赖赖好像一句没听,又好像确实听了点儿。
“你来干嘛的?”
他冷不丁地问。
杜朗一哽,没想到这人被骂半天语气还这么平静。
他费力转过脖子瞪着秦冕。
“我要杀了你!”
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看着秦冕,实际上红肿的两颊与哭红的双眼衬的他一点儿威胁性没有。
秦冕起身,看他半晌,突然又蹲下解拴在金属架上的绳子。
“干,干啥……?”
杜朗瞪着眼看着秦冕。
“起来。”
秦冕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杜朗懵懵的想站起来,结果一个腿软差点儿摔旁边架子上,亏的秦冕拉了他一把。
“怎么,把你干的爽到走不了路?”
秦冕咬着烟,浑不吝地问。
“放你的狗屁,你那鸡儿还没这茄子大吧,草人都不敢上真玩意儿,不会是他娘的养胃?哈哈哈哈……操!”
秦冕懒得听他放屁,直接一个屈膝捣在他肚子上,差点儿没把杜朗隔夜饭捣出来,直接一个趔趄跪地上了。
秦冕单手发力,拎着杜朗手上的绳结,直接活生生拖着个大男人进了洗漱间。
“刷拉……”
“我操你干啥!”
莲蓬头的冷水直接打在刚被揍过的皮肉上,本来火辣辣的上正逐渐麻木,被这一激又让肌肉又抽搐起来,不亚于直接被冰水浇。
“自己洗干净。”
秦冕把莲蓬头摘下来啊扔到杜朗脚边。
“滚你妈的放什么狗屁!怎么你不洗洗自己屁股……”
“哐!!!”
秦冕一拳擦着杜朗耳朵砸在洗澡间玻璃门上,愣是给玻璃捶出几道裂缝。
他垂着头盯着杜朗,忽然笑了一下,浑身气质一变。
“一号,怎么,我的小宝贝,不听老师的话了?”
他收回手,摸了摸杜朗杜朗的脸,语气很温柔,语调带着点儿缱绻。
“啪!”一个耳光,把杜朗的脸都扇到了一边。
“宝贝乖乖,要乖乖听话,不爱干净的实验体是得不到老师喜爱的哦。”
他说着温柔宠溺的语言,眼睛和脸上却没有任何感情,手上的动作更是狠辣。
说罢他转身出了洗浴间,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刚刚看见──
杜朗被如此对待后,被冻白了的脸上和耳朵泛起诡异的潮红,那张只会吐出狗吠的嘴停了,呆呆地张着。
而且──
他身下的阳具也微微翘了起来。
真有意思。
秦冕咬了咬烟,发现火在刚才的浴室里早都受潮熄灭了,他现在才发现。
他又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