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当万临第二天再次瞧见万沂对待他又变回那幅冷淡的表情时,他还是憋不住委屈想哭的心情。
“姐……”
万临才开口叫了一个字,万沂便毫不留情地转身了。她似乎又要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回头警告想跟上来的万临,口吻淡淡:“别跟着我。”
大门哐啷一声被甩上,也使万临一颗心骤然降下去。
奶奶坐在客厅沙发上远远看见了这一幕,品着茶安慰了一句:“小沂都工作了,也该有自己的大人事要做。小临别总缠着你姐姐啊,听话点。”
万临咬着下唇靠在门框失魂落魄道:“那她也永远是我姐姐。”
说完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回房换了身衣服跟着就也出门了。
今天外面没下雪,只是温度反而更低了些。万临目的明确,直接打了辆车前往某餐厅。
这家餐厅装修仿古,每桌有屏风隔开,一个高大、五官端正俊朗的男人坐在万沂对面。
“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万沂盯着对面那个高中时自己很敬仰的班长,表情沉重,内心仍觉割裂。
江杨面不改色,他和万沂印象中的沉稳可靠的模样似乎有了很大的差别。
“你会吗?”他甚至唇边若有似无地带了一抹得意的笑。
“……”
万沂沉默了,她当然不会,不仅仅是因为缺乏证据,更因为她不忍心。说起来,她一直都记着高中时江杨对自己的帮助,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江杨要对自己做这种事,她这次来,其实只是想要个答案。
江杨一副无所谓的语气:“看你过得太好,想给你找点绊子咯,可惜你半途就跑了。不过,我倒是好奇,最终是谁捡着这个便宜了啊?”
万沂看着他的嘴脸只觉恶心,忍着不适和愤怒没动手打人,最终只是怒而离座。
从餐厅里出来,万沂裹紧围巾低头沿着街边无目的地走着。
直到某一刻,她繁杂的思绪陡然停顿,仿佛心有所感般突然回头,然后看见了来不及逃开的万临。
“你怎么在这?”万沂皱眉问道。
万临踌躇着靠近,距离她一步时停下,乖巧回答:“我出来随便走走,不小心看见你了。”
万沂对他的解释充满怀疑,但她一时懒得去纠结争辩这个结论,语气不太好地赶他走。
“我想一个人走会,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万临神情受伤,满眼不可置信,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认我这个弟弟了吗?”
提起这个,万沂不免面露讥讽:“谁家弟弟往姐姐床上爬?”
万临认真纠正:“很多。我小时候就喜欢往姐姐的床上爬了。”
万沂面无表情:“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别装傻。”
万临一时没回复,低头看她,一双下垂眼仍然澄澈透明,可万沂却不想再直视,撇过头拐进一条巷子里,仔细听着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她迈开到第八步,万临才猝然跑上来,一把拽住万沂的胳膊将她扯到旁边墙上扶着脑袋就亲了上去。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万沂只觉得啪的一下,自己就被壁咚强吻了。
惊愕之下倒让万临逮着空子,舌头钻进她口中就是一顿搅和,发出黏糊的口水声。万沂的脖颈耳垂被他的大手抚着,轻轻摩挲,不一会就觉得尾椎发软,心中气焰都消了下去。
万临转而收回舌根,只含住她的唇瓣,用舌尖来回描绘她的唇形,好似安抚意味。
于是等到万临松开她时,万沂红唇泛着水光,双颊微红,再也装不下冷脸了。
万临得寸进尺,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胳膊抵在她的后背和墙壁中间,脑袋边蹭边伸舌舔她的脖子,说出的话也变得黏黏糊糊的。
“昨天做的爱不舒服吗,姐姐?”
万沂被他像小兽一般舔舐脖颈皮肤时异常舒服,轻轻痒痒的,她享受地半眯起眼睛,说:“阿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说这话时她也觉得有三分心虚,但伦理道德问题的的确确是她一直忌讳且难以跨过的问题。
纵然两人已经做过了超越纲常的不伦之事,万沂还是无法坦然接受并处理好这件事。
但万临听到她又唤自己阿临时明显就已经开心起来,他又去舔万沂的耳垂,用牙尖一点点磨那块小巧的软肉,咬得万沂呼吸紊乱,心跳加速,比起脖颈,她的这儿似乎更加敏感。
万临紧挨着她的耳朵说话,气音钻进耳朵里,让耳蜗都泛起痒意。
“没有什么对不对的,只有想不想。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想和姐姐亲吻,想和姐姐做爱。于是我鼓起勇气做了,姐姐也没排斥,你也很喜欢我这样做,是吧?”
他朝万沂的耳里吹了口气,万沂的耳朵瞬间变红了,脖子瑟缩一下,惹得万临笑眼弯弯,他便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趁着万沂没反应过来时,他的一只手放进了万沂的围巾和大衣领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