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喜欢自己,就像伊利亚之前仗着自己喜欢他一样,行使着对方给予的权利,他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但是又带上了只对着最亲近、信任之人的软。
“我只蹭蹭,不进去。”伊利亚保证着。
池夏微妙地笑出了声,他对伊利亚说:“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们世界,可是男人嘴里最不可信的了。”因为这个乌龙,他的猫眼亮晶晶望着对方,伊利亚怔愣了一下,随后询问:“这样吗?”
池夏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就没有同样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只是将想要射精很久的鸡巴放出来,下面的花穴湿漉漉地留下分泌液,他抽出手指时沾上了一些,这是不可避免的嘛,他安慰自己,因为这家伙甚至还舔、吃进去,自己的洁癖反倒好了一些。
“开始吧,取悦我。”他笑着对伊利亚说。
男人的唇微微动了动,池夏不期然地回想起刚才接吻的滋味,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产生一股想要叼住的性冲动,伊利亚牵起他的双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无名指。
“我的荣幸。”他说。
池夏挣脱了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在对方以男性互助方式蹭蹭自己鸡巴的时候,一寸一寸地,用指尖指缝摸过对方柔美的面庞,刚才诱惑着他想要轻轻咬上一口的喉结,拂过对方挑起的眉毛,然后再摸到对方鼓起的胸肌上,撩人又撤得很快。
烛火荧光,消散在微冷的风中,但池夏真实存在在伊利亚身边,他被撩拨地手指又将自己抓出了血,庆幸吗?对方在自己身边就不会那么慢愈合。
两根相互蹭了很久的鸡巴,无论是大的那一方还是略微显得小的另一方,都沾染上了对方分泌的湿滑黏液,张开的马眼甚至在刚才他们激烈亲吻的时候碰到了对方,只是当时隔着布料,没有肉贴肉,如今,除去那条碍事的布料,它们亲密接触。
犹如两位恋人本身。
伊利亚的手又好了,他伸向重叠部分的鸡巴,轻微的揉揉捏捏并不足以满足日渐贪心的恋人,更像是钓鱼的饵,他又将头搁在池夏的肩膀上,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神,会吓跑敏锐的皎皎,他对自己说。
再耐心一点,要等他愿意。
“哈……再摸摸我……伊……”难耐,池夏从不知道,原来只是换了另一个人的手,就会这样热,抚摸之后,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咬住对方散下来的金色长发,嗅嗅闻闻,发泄不满足的渴求,整个人蹭在他身上,对待恋人……这样应该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池夏从不在外人面前这样粘人,他感觉自己甚至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所以他讲这些话说出口时,同样带着警惕的害怕,害怕因为自己过分依赖对方,伊利亚就觉得他陌生,不愿意继续满足他的欲望了。
“好皎皎,说出来,想要什么,好孩子,说出来……”伊利亚感到惊喜。
他渴望的从来都是池夏,无论他的哪一面,隐藏起来的,或者直白表现的,他只觉得安心,对恋人表达自己渴望的话语,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了池夏肩膀上,手指不再烦躁地将手心抠出血,他将池夏整个人抱起,手掌抚慰着激动到快要射出来的粉红鸡巴。
伊利亚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这份温柔中带着些池夏不懂的躁动,但他并不讨厌,就像伊利亚接受他的每一面一样,他也在渴望着对方藏起来的部分。
“啊!慢一点……伊伊……我要……射出来…了……哈啊!”他在恋人热到出汗的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撸动,突兀的揉捏饱满的囊袋,最后关头扣马眼的伺候中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将抵着他的恋人弄脏,也滴落不少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面。
脏……脏掉了……他忽然灵魂出窍地想着:自己最开始嫌弃街角的精垢、水液,现在自己也变成了污染这里的一员,有些嫌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真是糟糕啊,他抓住伊利亚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对方饱满的胸肌里。
他认为自己还在贤者时间,忽略了下面那个直到现在还在滴着水的新生花穴。
池夏呆愣着,黑眸里积攒着雾气,伊利亚亲了亲他冒汗的额头,然后挺着那根没有射出精液的鸡巴向下撞了一下,没有任何预警,但是谁说不是为了池夏更舒服而做的呢?
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或许池夏过了很久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会这样夸奖他,但是现在,他显然并没有明白。
于是,惊叫出来的池夏慌张地想要从伊利亚身上逃走,他被撞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悬而未落很久的雾泪在他抗拒的双手中,偏离伊利亚的唇边,跌落到了肮脏的地上。
和那些污秽的液体融为一体。
好可惜,伊利亚想。
“唔!伊、伊……你在、干什么……哈啊!好怪……呜啊!”他的腰肢被男人的手圈住,也是在现在,他意识到,虽然他和伊利亚的身高差距不算多,但对方的身形比自己大了一个号,屁股也完全被对方托住,手的温度好高,抵着他原本应该一片平坦的会阴处的凶器温度也好高,他动了动,还是很想逃走。
“宝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