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心中是怨恨多些,还是不在意更多。
父亲也不在乎他说的话,在两个野心家看来,他不过是养废了的大儿子。区区一个beta,还是个双性,他只能在看见他们眼神的时候,将指甲陷入手心肉中。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想要安稳的富贵生活。
他蠢,所以父亲让他不要多说话,他笨,所以母亲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又因为看不过去他莬丝子一样,攀附别人的柔弱本性,所以不喜欢回家。
和秦扶谈三年恋爱,尽管第一年底家里就破产,但是秦扶没让他吃过苦,第三年开始,他被公玉家找回,然后分手,跌入尘埃。
上辈子接过那五百万支票,他以为自己能过段安稳日子,没想到,比他们富很多倍的人家,也会耍那么多花花肠子。
祝如霜没有得到那笔钱,因为那不过是空头支票,反而因为信任,所以赊账很多,被骗去夜店,他不想做公关,却天真地被人骗着吃下了瘾药,身体被调教出了性瘾。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从第一夜开始,到后面包他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那个从来不脱衣服,只肯让他口的神秘男人?
他似乎真的被养坏了,被金钱给滋润得甚至真的不想要靠自己?距离家族彻底破落还有整整一年,如果自己微不足道的提醒没有任何作用…
他面前的茶彻底冷了。
祝如霜,祝如霜,他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姓名。
明明是个莬丝子,非要如霜。
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可以靠自己,但是从小纸醉金迷,他似乎做不到,他咬住手指,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身下。
他的裤子没有解开,但是流出的水却将这里全都打湿,他咬住手指,泪花落下,呜咽着在这个幽静的茶室内,揉捏着那块多出来的敏感软肉,他哼得很轻很媚,那里的水将布料全都泡住。
怎么办?他最终在厌弃中的自慰达到了高潮。
似乎重生带回来的,还有他的性瘾。
他是被钱和权力堆积起来的,被欲望浇灌而成的柔软莬丝子,祝如霜的裤子上全是黏腻的汁液,有喷出来的精液,还有下面湿透的逼,全都是。
他瘫在了茶室的座位上,那杯冷透的茶水在刚才被打翻,清冽的香气混杂腥甜的汁液,怎么办,怎么办?爽过之后更恶心了。
“如霜,你怎么还愣着啊?喝啊。”他接过孟初华递给他的酒精制品,恍惚着,他一饮而尽,已经离那天好几天了,他也终于回到了学校。
“这才对啊,来,坐我旁边。”oga拉着他坐下,二楼包间看得见下面。
坐得似乎太近了点,祝如霜想要离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回学校开始,他看见好友就不由自主地产生生理反应,他隐蔽地夹了夹腿,一股火从小腹升起,他有些难堪。
坏了,忘记自己酒量不好了,而且一喝酒,在后来就会想要用下面的尿道口排尿,他眩晕着,密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阴影,眼尾隐约有抹勾人的红。
但是是可以信任的吧?孟初华只是个oga,上辈子要结婚了,对方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他忍住不适,靠着他的身体。
“对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过来一点。”孟初华没想到对方怎么配合,虽然他知道好友一杯倒,是的,他是故意递过那杯酒的。
从前孟初华可不会让他喝酒,这次喝起来只带了点酒味,但实际上酒精含量却很高,足够祝如霜昏昏沉沉了。
他得意地翘起嘴角,舔了舔虎牙,然后抱住已经半昏迷的好友。
“如霜?如霜?”孟初华再次喊了他的姓名。
祝如霜喝醉后,其实很喜欢黏人。
孟初华在今天前只见过一次。
他冷着张脸,但粘人精地蹭在孟初华的身上。
下面的小逼都湿透了,为什么老公还不摸摸他?唇肉都把内裤吃进去了,牛仔裤磨得他好痒,好想要,他难过地将脸靠近对方,暧昧地蹭过孟初华的耳朵,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但是没关系。
老公不是想要他怀孕吗?摸摸霜霜呀。
他以为对方是秦扶或者那个男人,于是嘴里还委屈地嘟囔着:“你怎么还不进来啊,我的逼都湿透了。”
“老公,霜霜想给你生小孩,所以快肏霜霜呀,肏进霜霜的子宫里面。”
孟初华本来很高兴,自己的好友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但是听到后面一句后,他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下来。
第二句更是暴击,他的理智和爱欲撕扯。
如霜,我到底是不是第一个发现那里的人?他嫉妒得发狂,表现出来的反而是无比平静。
他抱住祝如霜,将比他还高一些的beta揽在怀里。
包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将帘子用遥控拉上,只有壁灯发这点光。
“如霜,你的逼,被其他男人看见了吗?”祝如霜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睁不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