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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抽騒阴蒂/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15 / 22)

抽小穴吗。

我只见过父亲往哥哥的小穴里塞钢笔、圣女果、白色毛尾巴……当然,也可能塞别的。

就像去年,我放学回家,看见周迟坐在沙发上,他脸色煞白,僵硬得像具玩偶,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才看见他屁股下濡湿一片,周围透着淡淡纯牛奶香。

我知道是父亲干的,他总是很喜欢往哥哥的肚子里塞奇怪的东西,然后拿肛塞堵住。

但我还是佯装好奇地凑过去跟周迟说话,问他为什么要把牛奶灌进屁股里面,连塞子都堵不住,狼狈地漏了一沙发,连尿床的小孩都不如,他当时不理我,我就故意跑到楼上告诉父亲说哥哥浪费牛奶,叫父亲狠狠惩罚他!

——父亲当然不允许他把牛奶洒一沙发。

我站在楼上,看父亲拿皮带抽周迟的屁股,抽一下,他下身那肿胀不堪的穴口就颤出一丝乳白奶汁,滴滴答答沿着遍布掐痕的大腿根流下,彻底洇湿了客厅的沙发,白浊凝固在他的细嫩臀肉上,像是被男人射满溢出的一屁股精液。

后来慢慢的,父亲打哥哥屁股的时候会避开我,但我知道父亲在书房里罚完哥哥,还会把人拖进卧室再打一顿,因为即使门被反锁着,我都能听见哥哥的惨叫声。

在书房里,父亲叫他周迟,回到卧室就会很生气地骂他骚货,叫他小贱狗,让他跪好,屁股撅高点,啪啪啪地打,将他打得哭不出声,连嗓子都叫哑。

——啪!!!

父亲见周迟磨磨蹭蹭不听话,立刻拿起戒尺,对着那白嫩浑圆的屁股重重抽了五下,打得红肿臀肉上显出五道方方正正的白棱子,破皮的伤处渗出血珠,看着实在痛极了。

“呜……呜……”

周迟大腿绞合在一起,眉间浮上痛色,手指头抓着父亲的衣角不放,嘴被内裤塞住了,他只能喉咙里呜呜叫,说不出求饶的话,眼泪直流。

“周迟。”父亲耐心殆尽,换藤条抽了抽他的手背,“手应该放哪儿?”

手背火辣辣的疼,周迟不敢再挣扎,忙用修长细白的手指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深粉小穴,指尖在软白的屁股上抓出一道痕迹,指甲不小心划出血印子。

父亲毫不留情地举起细硬的藤条,抽打哥哥的小穴,抽一下穴口就猛地收缩一下,慢慢变得赤红一片。

嘴里塞着内裤挨打屁股的哥哥看起来真的很淫荡,像片子里又骚又浪的妓,主动扒着屁股求恩客拿大鸡巴捅进去。

我决定明天偷偷叫他小骚货。

啪!!

“呜!”忽然被抽手背,周迟疼得松开了手。

父亲问他:“几下了?”

我哥垂着脑袋没有吱声,他肯定没数,我替他数了,都快打完了,十八下,小穴都快被抽肿了。

周迟钝钝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么不长记性,那就重新数!”

父亲用藤条顶端捅了捅哥哥下身肿起来的穴口,忽然用力抽打在他挺翘的臀峰上,逼得人痛叫了声,父亲才抽出塞在他嘴里的内裤,让人一边挨抽一边报数。

“啊!一……”

周迟紧绷着腰身,动了下腿,那藤条就抽在小腿上留下一道红痕,让他不敢再乱动。

啪!

周迟趴在父亲腿上,哭得肩膀颤抖:“……四。”

“九……疼……父亲,求你了……啊!!!”

啪啪啪!

藤条丝毫不让人有喘息余地的落下来,密不透风地连抽十余下,打得穴口一抽一抽,肿胀充血,周迟实在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躲。

他往前爬,又被父亲拽回来摁在腿上打,喉咙里崩溃地哭喊:“疼,好疼……十……十七……二十!二十……呜。”

父亲最后一巴掌落在哥哥屁股上,厉声道:“还敢不敢躲?!”

“不,不敢了……父、父亲……”

我看见周迟突然僵直了背,他不动了,深黑发丝掩住他惊惶的眼神,父亲揉捏着他的臀,往窄小紧致的穴口送进两根又粗又长的手指,带着枪茧的指腹打着圈揉摁进去,扒开扩张。

父亲两只手就能包住哥哥的屁股,他将周迟抱坐起来,使他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侧,手指从下到上整根没入穴道,强硬抽插开拓起来,我听见周迟发出变了调的颤声。

可保姆芙婕终于找到了我,她自始至终都没看向书房,低声问我:“小少爷,你怎么坐在这儿?”

我任由她将我抱起,指了指书房,她肯定清楚父亲和哥哥在干什么,却只是吻了吻我的额头,公事公办地说:“哥哥犯了错当然要挨罚,我们小少爷最乖了,现在应该去睡觉。”

我抱紧芙婕的脖子,离书房越来越远,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看见父亲手掌扣在哥哥的肩膀上往下摁。

周迟细韧的腰肢被父亲完全控制在手心里,他的表情看上去痛苦极了,好像遭受了莫大创伤,后仰的脖颈像是脆弱的花茎,马上就会被人折断。

父亲抚上了周迟的后颈。

我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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