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又一路往下。
“累了吗?”男人边喘息着边将他抱起来放在了桌台上,浅浅的抽插着,两个面对面,双儿靠在他肩头,失神地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低声哼哼,收缩的花穴咬着跳动的阳具,就这么摆动着身体,两个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起伏,湿淋淋的花穴在重重的顶撞下猛地一股一股收缩,咬着阳具顶端,两人一前一后发出一声喟叹,尚嵘快速抽插了几次,湿热腥膻的白浊便射了出来,喷溅在外翻的花唇与正敞开着的圆圆的肉洞上。
几年后,他们在山脚下开了家小酒馆,卖自己酿的桃花酒,还有兰景宁做的点心,梁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看看,甚至还在酒馆里帮了一段时间的忙,生意还算不错,这里民风淳朴,很多村民愿意来光顾照顾生意。就这样一年一年,他们每年都在花灯节时放花灯,许下的都是同一个愿望,就是可以和对方相守一生,上天感受到了他们的虔诚,让他们陪着彼此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又在同一个山花漫野的春日午后先后踏入了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