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双儿的舌头在相连的唇齿间反复被拨弄,伴随着霸道又激烈的舔舐与吮吸,紧贴的身体不由自主发出碰撞的响声。
“啊,嗯~尚,尚大哥,呜”兰景宁被亲得七荤八素,嘴唇湿漉漉的,他断断续续叫着身后的男人,男人的手掌从他潮红的面颊抚摸到了双儿滑腻的脖颈,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吻着双儿的脸颊,“阿宁叫错了,不能放开。”
说着他便将手掌收紧,握住双儿胸口起伏的软肉轻轻磨搓着,娇软的奶头在男人指腹的研磨下翘立起来,好像硬硬的小石子,下身的玉茎也是如此,又硬又热,秀气的肉棒在男人掌心涨硬,同双儿的身体一样抖动,男人粗糙的指腹碾弄着玉茎表面,颤栗的快感刺激得双儿连声娇喘,玉茎顶端缓缓吐出了珍珠似的精液,兰景宁吐出一点湿红的舌尖,他男人三番五次的逗弄折腾下,他终于明白过来了男人的意图,沙哑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哭腔,“呜夫君,嗯,我好难受,嗯,夫君”
“阿宁这次叫对了。”尚嵘说罢便快速拨弄着手中双儿的玉茎,直到怀里的双儿无法自拔的剧烈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未被抽插着的花穴也随着肉棒射出白浊而又一次吐出了一股湿热的春潮,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身下的床铺上。
尚嵘搂紧了兰景宁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些,忍耐已久的阳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先是用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双儿腿心弹动几下,轻声告诉对方自己要将阳具插入空虚了好一阵子的花穴中,因为先前已经被手指插过,现在还湿漉漉的往外出水,所以不像两人第一晚那样艰难,但花穴仍旧格外紧致娇嫩,敏感的被阳具顶端戳弄几下便又很快潮吹,湿热的蜜液涌出花唇肉缝外猛地浇灌在了正要插入甬道的阳具上。男人低喘了一声,将怀里的双儿抱紧了些,一挺腰将粗硬狰狞的阳具噗呲一声插入了湿软的花穴深处。
“呜啊——”双儿感受到身体内部的酸胀,某处被完全填满了,他仰着脖子,神情脆弱,眼角湿红透着撩拨着人心的魅色,尚嵘极其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缓缓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也彻底插了进去,双儿急促的呻吟起来,他剧烈的抖动着身子,男人掐着他的腰,就着这样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从床上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环抱,因为敏感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强烈的欲望而放浪起来,即使这样的姿势无比羞耻,兰景宁已经无暇在意这些了,他无力地瘫靠在男人胸口,被托抱着腰臀,两瓣浑圆肥软的臀肉之间隐约可见湿漉漉的正在张开的花穴间进出的硕大阳具。
这是无比淫靡的画面,肌肤白嫩微微泛红的双儿一头乌黑滑亮的发丝散乱的垂落在瘦弱并且颤抖的脊背上,耳畔凌乱发丝因为鬓边的汗珠而微微贴在了潮红的脸上,双儿跨坐在面前的健壮男人腿上,对方古铜色的肌肤与怀里的双儿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两个人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中,彼此交流的方式除了眼神以外便是起伏的喘息声。
“唔嗯,嗯,夫君,呜啊,”双儿靠在男人肩颈处,沙哑而又甜腻的叫着男人,手指动情地深深掐着男人起伏的后背,下身被男人不住挺腰用力顶撞着,男人埋进他胸脯舔舐着他娇小的奶尖,温热的胸脯沾染着双儿身上的香气,尚嵘边抽插着兰景宁湿淋淋的花穴,边双手将人搂紧了,含着奶头吮快速吮吸,双儿的身体无力地往后仰着,余光间隐约可以看见腿心处抽插的阳具,他浑身都热的厉害,突然边天地旋转一般他被男人压在了床上,架起双腿快速撞着淫靡艳红的花唇缝隙间,双儿哑着嗓子媚叫着,发情的猫儿般,接收着身上男人更加激烈刺激的顶撞。
一夜春宵,双儿将嗓子都喊哑了,这一晚他们甚至还尝试了以前许多未做过的姿势,从床头到床角处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兰景宁隐约记得自己身体软的厉害,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匍匐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抱到了身边,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坐在尚嵘大腿上艰难又青涩的晃动着身体,摆弄腰肢,让贪吃的小穴吃着男人的阳具,肥软的花唇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又被阴茎磨着到充血艳红的程度。
等到第二日接近晌午时分,床上劳累了一夜的双儿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鼻尖充斥着外屋的饭香味儿,兰景宁缓缓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肢酸痛无力,他趴在床上,正欲叫外面的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没来得及交给尚嵘的礼物,自己为男人亲手做的一双布鞋,针脚并不算多么好,甚至有些粗糙,他开口朝门外喊着,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究竟哑成了什么样子。
“尚,咳咳,尚大哥”刚出口他便想起了昨晚自己伏在男人耳边一声声叫着对方夫君时候的画面,当时的自己多么大胆,叫人羞耻,兰景宁羞红了脸,低头思索,男人便抬脚踏进门里来了,快步走到床边。
“阿宁你醒了?身体如何了,先喝点水吧。”尚嵘抬起他的手臂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怀里,这时他才注意到了双儿怀中抱着的一双崭新的布鞋,看上去刚做出来没多久。
“这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尚嵘接过兰景宁递过来的布鞋,抚摸着鞋子边缘,“什么时候开始的,做了多久,我竟一